張秦接話:“還有萌萌。”
此四人不是別人,正是靈靈萌萌,以及白劍庭和提著一隻耳的衛書。
黑臉和尚看著白劍庭和衛書:“白劍庭?衛書?這是我們的事,與你天雲劍池無關,怎麼,你還想插手?”
緊接著,他又留意到了衛書手裡還有一口氣的一隻耳,忍不住疑惑道:
“此賊人怎麼會在你們手中?”
“他?”衛書看了一眼手裡的一隻耳,笑出了聲,“這貨剛才看我們只有四個人,就用了某種可以遮掩身形和法力波動的法器接近我們,想搞偷襲,結果被我的靈獸感知到了。”
後面的話衛書沒再多說。
但從他手裡提著的奄奄一息的一隻耳來看,他顯然是跟對方講了不少道理。
白劍庭也好奇道:
“普心道友,你怎麼在這兒跟我的朋友們動起手來了。”
白劍庭理論:朋友的朋友也是朋友。
張秦和李辛夷對靈靈和萌萌:“這樣這樣,那樣那樣……”
靈靈瞪著美目,不可意識道:
“原來是這樣,那傢伙也太壞了,居然冤枉你們,還挑起你們跟這群禿驢的矛盾。”
和尚們:“……”
的確有被冒犯道,但現在又不敢發作。
靈靈和萌萌回去對白劍庭和衛書道:
“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白劍庭點了點頭,略一思索,然後對黑臉和尚道:
“普心道友,你和我朋友之間的矛盾,我已經瞭解了,的確是你們誤會了我朋友們,你看看你要的,可是這東西?”
說著,白劍庭將一個寒玉盒隔空丟給了普心和尚。
普心和尚接過盒子一開啟,盒子裡躺著的正是晶炎玉髓芝!
這東西沒在張秦等人手裡,那就說明……
“這……”
普心和尚一臉尷尬地抬起頭來看向張秦和李辛夷。
“幾位道友,貧僧……”
“不接受道歉,”張秦開口道,“賠錢吧,我才九歲,你把我嚇到了,你堂堂四大派帶著十個人來嚇我,我感覺我心裡都開始有了一些創傷,你不該意思意思?”
普心和尚理虧,只得連連點頭。
“該該該。”
衛書在一邊開口道:
“普心道友,晶炎玉髓芝是我們幫你找回來的,不該意思意思?”
“衛道友說的是,該該該!”
普心和尚心裡苦。
明明自己這邊又死人又掛彩地。
到頭來,自己居然成了得往外賠錢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