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奪去身份的人，無比渴望能有一個自己的身份，只要是活的東西，他都想掠奪。”鮑石毫不示弱。
雖然在七大惡魔之中，他的排名並不靠前，甚至排在後面，但這並不代表他的能力弱。
每個生命追求的東西並不相同，用人類來舉例，有些人類喜歡功成名就，有些人類渴望揚名立萬，而有些人類，只想安安穩穩的過一輩子。
有人一生追求一個真理，在一份事業上奮鬥終生，有人忙忙碌碌，沒有追求，三餐飽腹也很快樂。
“你們說了這麼多，所以，替鬼的弱點是什麼？”餘涼一心撲在司泊彥和沈澤洵的身上，根本不想理會兩人之間的暗濤洶湧。
傲慢和鮑石同時語塞。
“你們不知道？”餘涼這才將目光轉向兩人，倒是有些意外。
“你不是很厲害嘛，你說……”傲慢瞥了鮑石一眼。“別說我不給你機會。”
“你是老大，這個寶貴的機會還是讓給你。”鮑石笑著回應。
傲慢臉色鐵青。
“你不說我都不知道我還是你老大，剛剛那麼囂張，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我老大。”
“謝謝誇獎。”鮑石絲毫不覺得自己有錯。“不過做老大太累了，整天要被長老們說教，安排的事情還最多，還是你來吧，我就算了，節省下來的時間，我替你陪陪小涼多好。”
“鮑老六——”傲慢被氣的整個人都冒著黑氣，魔氣翻湧。
餘熱躲在餘涼的口袋裡瑟瑟發抖。
這種大魔的威壓，實力稍微弱一點的惡魔，都抵抗不了，還好有餘涼把她護在身邊，要不然，他的整個鏡子就要碎了。
“哎……”眼看著兩人就要打起來，餘涼絲毫不慌，默默的拿出手機——
“你幹什麼？”鮑石就像是沒看到傲慢的怒火，湊到餘涼身邊。“雖然懲罰世界和現實世界是一比一還原，但是有些方面還是不一樣的，在這裡沒有度孃的存在。”
惡魔們不喜歡學習，況且，整個深淵最古老的書籍都在長老那邊，要想看的話，要去找長老們要。
“我不去問度娘。”餘涼開啟聊天頁面，十分自然道：“瑟鬱是開圖書館的，他一定知道很多，我問他就可以了，他就是一個人形度——爹？”
本來餘涼是想說度孃的，但想起他那張禁慾、清冷的臉，眉宇間沒有任何女氣，就改了個字。
一句話，瞬間讓針鋒相對的兩人統一了戰線。
倆只魔可看的很清楚，提到瑟鬱的時候，餘涼的眼中都泛著光。
“我們兩個大魔就在你身邊，你去問他幹什麼。”傲慢的臉越來越黑，就沒好起來過。“小涼你可千萬別被他那張臉給騙了，瑟鬱那個人善於拿捏人心，其實陰險得很。”
誰知，餘涼壓根沒聽進去，小手機點的叮噹響。
“你不是下發了一個任務給他，就不要再打擾他了，讓他專心完成任務。”鮑石的手段要比傲慢高明的多。
和不屑於耍手段的傲慢，以及動不動就生氣的孢怒相比，剩下來的這幾個，一個比一個要陰險的多，其中尤為甚者，當屬瑟鬱和他。
“是請他幫忙，不是下發任務。”餘涼糾正。“而且，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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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也不影響回答我的問題。”
雖然這麼說著，餘涼還是放下了手機。
“好好好，是幫忙。”鮑石順著餘涼的話。“但是，瑟鬱他還有長老們佈置的任務，肯定非常忙，我們就這麼去打擾他，萬一害得他完不成長老的任務，讓他受到處罰可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