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欲言又止的看著餘涼,眼角掛著淚水。
“小涼姑娘,你可千萬不要相信祁小姐的話。”
周圍的人也在起鬨,對著祁芝指指點點。
“這種事,祁小姐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還不是仗著有一個有錢的父親,囂張跋扈,不講道理。”
……
餘涼平靜的看著兩人各執一詞,滿臉的無動於衷。
“你們講完了嗎?我要回去了。”
祁含藉著低頭擦拭淚水的動作,掩飾住眼底的不甘。
她千算萬算,沒想到餘凉根本不打算理會。
司泊彥卻眼尖的看到了祁含後頸的月牙形胎記,陷入了沉思。
“你還要準備在那裡坐多久。”餘凉微微有些不耐煩。
她不喜歡呆在這麼多人的地方,嘈雜而又擁擠。
“是我擋住了餘小姐的路。”祁含將地上的花迅速撿了起來,退到一邊,看著祁芝,梨花帶雨道:“這次是餘小姐幫你解圍,希望祁小姐以後能改過自新,別再這麼任性了。”
祁芝還想在說什麼,餘凉的車直接從她的身邊駛過,沒有任何不捨或者猶豫。
“可惡——”祁芝狠狠的瞪了祁含一眼。“要不是你,我一定能坐上小涼的車。”
回到祁宅,眾人見到了坐在沙發山悠閒喝著茶的裴雪琴,恢復了女王姿態,一臉矜持模樣的劉寸心以及臉色格外差的施齊。
餘凉不知道三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也不想知道,跟著司泊彥頭也不回的上了樓。
施齊猜測五人應該是得了一些重要的線索,眼中閃過算計。
等回了房間,司泊彥才將那份檔案拿出來。
“真正的祁芝,她的後頸有一塊月牙形的胎記。湊巧的是,剛剛在那個賣花女祁含的身上,我發現了一模一樣的胎記。”
“你的意思是說,祁含很有可能才是真正的祁小姐。”寧斌接著司泊彥的話:“這個祁含,在我們身邊出現的確實頻繁了一些,如此看來,這樣的可能性很大。”
“僅憑一個胎記是不是太過武斷了一些。”沈澤洵回想起祁含的行為舉止,總覺得有些違和。“萬一祁芝的身上也有這個月牙胎記,那就說明不了什麼了。”
司泊彥繼續翻著檔案。
“除了這一個明顯的特徵,還發現了什麼嗎?”寧斌詢問。
司泊彥搖了搖頭。
“其他的,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材料。”
“等祁芝回來的時候,我們可以去驗證一下。”沈澤洵看向正在和白楠一起玩遊戲的餘涼。“我們都是男子不方便,小涼,待會你去看看祁芝的後頸有沒有胎記。”
“哦。”餘凉懶懶散散的應了一聲,全身心的投入在遊戲之中。
“還有一件事也順便一起做了。”司泊彥提醒道。“禁忌的第三條,若是手上沾了水,不能觸碰任何人。已知,正常的逃生者觸碰到水之後,並沒有任何不良反應,那麼,祁宅裡的其他人碰到水,會怎麼樣?”
“必須是我們帶過來的水,其他的水我總感覺不真實。”沈澤洵補充道。
制定好計劃後,五人簡單的洗漱了一下,沈澤洵也換上了一身乾淨的衣服下樓。
施齊、劉寸心和裴雪琴三人依舊坐在客廳裡。
祁芝也回來了,此刻正在對著裴雪琴發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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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涼被迫從遊戲的世界裡出來,整個人都冒著黑氣,氣鼓鼓的踩著腳下的樓梯,只想著快點完成任務,站在樓梯上直接喊道:“祁芝,你過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