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機不可洩露。”許緣微微一笑,沒再多言。
許清風撇了撇嘴,道:“你怎麼跟江湖上的算卦先生一樣,竟想編些假話糊弄我?”
“這種事情過十餘年就知道了。”許緣稍稍思索,緩緩道:“單說金陵縣內的百蓮宗,就參與了剿滅魔宗的行動,雖說隕落了數位築基境的長老,但收穫頗豐。”
“憑藉著收穫的靈物,短短數十年內,百蓮宗就新增了十餘位築基境長老和一位假丹境的副宗主!”
“像是有一位鄔震崖的普通子弟,原本在宗門內名聲不顯。”
“可就是在剿滅‘血妖宗’過程中,潛伏在泥湖村內擊殺了一位魔宗長老的嫡子,得到了一枚築基丹,最終順利築基,當上了玉陽峰的峰主。”
剿滅魔宗的事情,兩百年後在修行者的圈子裡,可謂是人盡皆知,諸多古籍都有記載。
至於百蓮宗的隱秘,則是許緣在百雀樓的時候,遇到了一位名叫陳笙的道友。
當時,陳笙給了他一塊記載著花魁們詳細資訊的玉簡,其中就有大量鄔清依的資訊,還有她的祖父和師尊的隱秘。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見到許緣談論百蓮宗,鄔震崖來了興趣。
緊接著,他聽到許緣談及自己,滿臉變得震驚,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
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你竟然知道?
鄔震崖神情古怪,下意識的問道:“這位道友,百蓮宗真有一位名叫鄔震崖的子弟突破到了築基境?”
“他還擔任了玉陽峰的峰主?”
對於自己,鄔震崖清楚的很,由於自身天賦不佳,一輩子沒有機緣的話,只能是位練氣境的修行者,難以突破到築基境。
現在有人說自己能突破到築基境,讓鄔震崖心中燃起了希望,縱使心中有些懷疑,也想知道具體情況。
許緣點了點頭,道:“確有此事,當時鄔震崖得知‘血妖宗’六長老的嫡長子想要潛伏在泥湖村,提前佈下了陷阱,偷襲之下將其擊殺。”
“藉助搶奪而來的築基丹,他突破境界,從而擔任峰主,可惜壽終正寢後,新任的峰主在騰雲縣的亡魂山,遭到了‘妖鬼宗’魔修的埋伏。”
“雖撿回一命,逃回宗內,但身受重傷,境界跌落,導致玉陽峰陷入沒落。”
談論到這裡,許緣沒有再多言,轉身去到了橋上,將三座陣法重新置於陣盤當中。
鄔震崖站在一邊,消化著許緣話語中的資訊。
許清風小臉茫然,搞不清楚許緣說的是真是假,但還是去到石橋上,跟著收回三座陣法。
很快,三座陣法的陣紋全都融入陣盤,許緣運轉靈氣,將石橋重造到了原先的模樣。
“走吧,去縣城將此事稟告給官府。”
等到許清風收好三塊陣盤,許緣出言道。
許清風點了點頭,沒有意見。
“道友,咱們山水有相逢,後會有期!”
許緣跟鄔震崖辭別一句,運轉靈氣,朝著縣城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