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橋的兩端,各有一個巨大的城堡。
城堡就坐落在橋頭上,從大橋上要下去,必須透過城堡。
這也是大橋兩端的防禦工事。
蕭凌天站在這大河橋城堡的頂端,看著大河橋。
大雪飄落之下,整個大河橋上,看不到任何行人,也沒有任何動物,只有一條沉寂的如同沉睡巨龍一般的大橋。
這座城堡高達百米,如同鎮橋神獸,壓在大橋的一端。
這完全是座軍堡。
裡面可容納五千餘人。
但是五千人,已經足夠守護大橋。
若是敵人來攻,不管來多少人,只能透過大橋橋面進攻。
可這樣的進攻,只能正面百米距離。
可大橋上的防禦,只需要一桶水……
沒錯,只需要一桶水……
這裡有設定的一個人力壓水機,一旦開戰,大量的水會被提升上來,然後傾倒到大橋上,形成一個瀑布。
這一道瀑布,就讓進攻的人,絕無可能靠近城牆,更別說攀爬了。
那百米高的城牆上方的瀑布衝擊下去,力量之大,能把人直接拍死。
這裡的守衛,說是守衛,其實都是幹力氣活的。
一旦有敵人來襲,一千人上城抽水就行了。
五千人輪換,可以保持這水永無休止。
若是冬天,那就更不可能攻城了。
一層水澆下去,橋面就全是寒冰,進攻的隊伍站都站不住,談何進攻?
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只要自己內部不出問題,這裡就完全無法攻陷。
蕭凌天看著身邊的守衛:“這裡發生過戰爭嗎?”
他身邊的守衛就是這裡曾經的大橋守衛的指揮官的戰奴。
大橋的指揮官已經別滅殺。
這裡是他的副手戰奴臨時負責。
那人當即說道:“發生過,三十年前,就曾經有過一次。”
“對方出動二十萬大軍,攻擊一個月,丟下數萬人之後,狼狽退走。”
“我們這邊損失為零。”
“哦,不對,更換了幾十臺人力抽水機也算損失。”
蕭凌天微微一笑。
這裡只要得力的人駐守,後方不出問題,就沒有可能陷落。
他放心了,只要守住這大橋,敵人就無可奈何。
也怪不得那使者,甚至願意為自己去弄王侯的爵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