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糞再也忍不住了,抬手一刀。
刀光之下,使者的手當場被斬落。
那使者一下愣在原地,他身後的那些護衛,當即大驚。
可他們周圍,突然圍上來數十個城衛軍。
這些城衛軍鎧甲齊全,長槍直指還騎在坐騎上的他們。
這些護衛當即一下冷汗溼透全身。
他們可沒有鎧甲護衛!
若是被這數十把長槍戳過去,必定當場死。
此刻,他們無比怨恨這個使者。
不過是個來送信的使者,這麼囂張,這不是找死嗎?
人家再差,那也是個男爵!
區區一個伯爵家的使者,還只是個僕從,哪裡來的膽子敢指著男爵的鼻子說話?
安多斯猛然說道:“斬斷你一隻手,是給德格拉伯爵大人面子。”
“你一個奴僕,也敢對男爵如此囂張跋扈,該死!”
“說,你來做什麼?”
那使者此刻終於感覺到了害怕!
原本以為成為使者,就能好好揚武揚威一把,甚至能敲詐勒索一筆財富回去。
哪知道,對方居然不吃這一套。
他的手臂血流如注,臉色一下慘白。
在伯爵府外面,驕橫慣了,大家也給德格拉伯爵面子,讓他忘乎所以了。
可他面前,那終究是一個男爵!
蕭凌天無語……
本來還打算探聽一下情報呢,這……白白裝了這麼一陣慫。
冷冷看著他,這個使者,真是不作不死。
“我來送信的,我來送信的!”
“不要殺我,求你們,饒了我。”
“我不敢了,不敢了,救救我……”
使者一下子慫了。
安多斯走過去,從他懷裡摸了幾下,摸出一封信,立刻雙手交給蕭凌天。
至於地上的那個使者,他理都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