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費光頭指著剛走的野大夫說道:“他們就是這邊的人找的,食宿店也是他們安排的。”
蘇天御舔了舔嘴唇:“行,你安頓好兄弟們,我去找找原因。”
“我跟你去不?”
“你都被打成這樣了,你就別去了,休息吧。”蘇天御此刻並沒有因為貨的事太過著急,因為他心裡的一些想法和老費是一樣的。
二人溝通完畢,蘇天御帶著侯國玉回到汽車上,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您好啊,蘇老弟!”
“唐哥,你在忙嗎?我找你有點事情啊。”蘇天御客氣地回道。
“你來吧,我在營區呢。”
“好,你等著我。”
說完,蘇天御抬頭衝著侯國玉說道:“去營區!”
侯國玉帶著墨鏡,開著車,載著蘇天御就趕往了努扎生活鎮的駐軍旅部。
路上,蘇天御拿著電話,迅速發了一條簡訊。
……
一區,華府。
安父坐在家裡的沙發上看著報紙,眉頭緊鎖。
“怎麼了,今天氣不順啊?”安母餘甄主動問了一句。
安父扔下報紙,插手說道:“老墨官軍這半年勢如破竹啊,收腹了卡薩羅,錫納羅,四個重鎮,以及十幾塊敵佔區域。反叛軍,已經一撤再撤了。”
餘甄不是軍政口的幹部,所以她不太能讀懂丈夫這麼晦澀的話:“這對我們有什麼影響嗎?”
“老墨地區過早統一,或是哪一方勢力做大,都不符合邊疆政策。”安父站起身,慢步向餐廳內走去:“去年,一兵團撤了兩個軍的番號,又補充了六萬新兵。上層在大換血,這不是什麼好的訊號。”
餘甄跟進餐廳,伸手幫安父按摩著肩膀:“你也別太憂國憂民了。”
“說起來,我就煩。”安父把剛拿起的筷子放下,虎目圓瞪地說道:“一有風吹草動,我們這邊肯定率先有反應,憑什麼啊?!”
餘甄沒有回話,只默默的替他按摩,用無盡的溫柔,放鬆他的精神。
安父緩了一會,閉著眼睛問道:“七七怎麼樣?好多天沒回來了。”
“這兩天放假了,估計又會去找他那個小物件。”餘甄輕笑著回道。
“蘇天御!”安父唸叨了一句,突然問道:“他現在什麼職位了?”
“是個中隊長,”餘甄非常準確地說出了蘇天御的管銜:“是海警司的中隊長。”
安父緩緩點頭,沒再吭聲。
……
下午兩點多鐘。
努扎生活鎮,老墨官軍駐軍旅部內,蘇天御伸出手掌,笑著衝一名大校旅長說道:“好久不見啊,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