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批人,原本是從一區趕過來,幫著蘇天御一塊救魏相佐的,但由於山上的槍戰提前發生了,蘇天御也迫不得已地提前用了豆豆他們,所以崗叔等人一進了龍城地域,卻發現自己沒事幹了。
正好在這個關頭,蘇天御給他打電話,讓他接應一下自己家的人。
車隊停滯,三十多名大圈仔揹著手,藏著槍下車,而崗叔則是坐在車內沒有露面。
領頭一人臉上生著橫肉,邁步來到警員身前,完全不講道理地問道:“你們是幹啥的?!”
“你看不出來啊?我們是緝私處的警員!”警長指了指自己身前掛著的證件。
臉生橫肉的壯漢,斜眼看著對方回道:“我散光,看不清楚你身上的工作證。”
說完,壯漢帶著三十多號人開始向前壓迫,李興等人不自覺地向後退去。
“把人放了!”壯漢指著李興吼了一聲。
李興擰著眉毛,心裡想的是拖延時間,因為緝私處的人馬上就到:“你們是不是誤會了……。”
“我誤會你媽比了個B!老子早想幹你了!”蘇天北突然爆發,從後面一拳就打在了李興的後腦上。
“嘩啦啦!”
三十多人亮出槍,對準了李興等人。
“你們踏馬的還敢打警員?!”
“……這區外黑燈瞎火的,你說你是警員,你就是啊?我踏馬還說,我是市長呢!”壯漢擺手吼道:“揍他!”
與此同時,蘇家貨車上,那些原本沒有吭聲的核心子弟,協會高層,此刻全都跳了下來。
李興頭皮發麻,立馬擺手吼道:“別動,緝私處的直升機就在附近。”
“那就蒙上被幹你!”蘇天北扯著李興,上去就是兩拳。
崗叔的人,外加蘇家的人,大幾十號人馬湊在一塊,圍著李興就是一通亂幹。
眾人打完之後,將警務車上的執法記錄儀,錄影裝置,全都砸了,蘇天北甚至還抽空往李興汽車油箱裡撒了泡尿,稀釋了汽油。
一通暴打後,崗叔的人護送著蘇家子弟,迅速離開了邊界橋,徹底進入了錫納羅地區。
……
大約半小時後,陸豐趕到了現場,見到了剛剛過來的緝私處人馬,以及慘兮兮的李興等人。
李興鞋被打丟了,眼眶子被幹得敖青,身上全是腳印子和被踩踏過的痕跡。
此情此景,陸豐心裡莫名有點小爽。他實在忍不住地湊過去,衝著李興整了兩句:“你看我就說吧,蘇家的人很陰,賊他媽壞,你非得不聽。你看這整的,多犯不上啊!”
李興紅著眼珠子抬起了頭。
“當初,我在廠子內被摘了耳朵,又在福滿樓折了手藝……那時候公司的人是咋說我的?!說我是廢物,說我啥都幹不了,說我領著幾百人,沒搞過一個蘇家。臥槽,公司這幫人,在拿話整自己人的事上,那是一點情面都不講的。”陸豐低聲“勸”說道:“我覺得啊,這事還是別往外傳了,不然你也得被埋怨,被罵是廢物,你說呢?!”
李興聽到這話,氣得大腦缺氧:“陸豐!你他媽B的,少給我陰陽怪氣的!你要跟過來,我能出事嗎?!”
“不是,我剛開始跟你來了啊!但你說我啥也不懂,讓我在車裡唸經啊!”陸豐皺眉回道:“啊,你讓我來,我就得來,你讓我滾,我就得滾。怎麼滴,佛家子弟不配有脾氣唄?”
“我去尼瑪的!”李興心態早都炸了,站起身就要動手,但被其他人拉開了。
“算了,我不跟你一樣的,誰讓咱在公司親戚少呢。”陸豐轉身走到一旁,聲音不大不小地衝其他警員問道:“都誰動手了?”
“就蘇家那幾個小子,蘇天南,蘇天北他們……。”警員擦了擦鼻血回道。
陸豐揹著小手,一邊往遠走,一邊撇嘴罵道:“艹,又是這個陣型?!在福滿樓就是他們幾個,唉,我沒整過啊……我可真踏馬廢物!”
……
區內。
王道林給白宏伯打了個電話:“在哪兒,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