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才看著萬乃倩笑了。
笑的有點噁心。
萬乃倩也看到了謝航臨走前的那個笑容，渾身上下都在打顫。
等謝航徹底沒了蹤影，萬乃倩的身子一下子軟了下來，整個人直接跌坐到了一邊的凳子上。
“剛，剛才，他的眼神好嚇人。”
她依靠著桌子完全沒有了力氣，連說話都輕飄飄的。
徐悅端著黃燜雞過來的時候就看到萬乃倩癱坐在凳子上。
將黃燜雞放到了桌子上，徐悅才扭頭問我：“怎麼了？她？”
“沒事，有點貧血。”將萬乃倩扶起來，徐悅也趕緊過來搭了把手。
“送去醫務室嗎？”見她真的很不舒服，徐悅開口問道。
我還沒說話，萬乃倩卻趕緊搖頭：“我，我沒事，不用去醫務室。”她伸手拉住了我的衣角，有些求救的看著我。
“沒事，我們先吃飯吧。”將萬乃倩扶回了桌子邊。
徐悅站在我身邊，一頭霧水，但還是端著黃燜雞往桌邊來。
上了桌，我摸著碗邊緣，對著萬乃倩啟唇：“你先吃飯，有什麼事情吃飽了再說。”
她坐在我和徐悅的對面。
徐悅表情怪異的看著我和萬乃倩：“你們沒事吧？”
她沒有問我們剛才在說什麼事情，而是問我們有沒有事情。
“沒事，快吃吧。”
看著她面前擺放的飯菜，我開口道。
徐悅哦了一聲，乖巧的低頭吃飯。
萬乃倩坐在那裡什麼話都沒說，手裡絞著布有些坐立不安。
徐悅平時和我吃飯的時候會一直跟我講話，講八卦，可今天萬乃倩在，所以她什麼都沒有有，就安靜的吃著飯。
快吃到結束的時候，我包裡的手機來了電話。
徐悅和萬乃倩同時看了過來。
我看了她倆一眼，將手機拿出來，才發現是褚懷御那邊聊天框來了新的語音電話。
徐悅將頭探過來，一看是褚懷御的名字，頓時眼睛就放大了。
“褚？褚？”
做了個噓聲的動作，徐悅馬上識趣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萬乃倩一雙眼睛掛了霧氣看我。
我起身往旁邊走了走，按下了接聽鍵，褚懷御那邊傳來了有些低沉的說話聲。
“喂。”
“喂，褚老闆。”
“褚老闆？我還沒開經紀公司呢，這個褚老闆叫的有點早了吧？不過沒關係，我喜歡這個稱呼。”
他一開腔，就是花腔。
我無奈的翻了翻白眼，他是真自戀：“有個事情想請問一下你。”
“當然可以，只要你問我，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他油嘴滑舌的。
忽略了褚懷御的不正經，我開口問道：“啟南市裡目前有沒有其他的蠱術師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