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當然會,都已經開始往觀海市這邊挪了,這種問題就已經不成立了。
若是拖到十月十最好,若是不能提前一兩天打也沒辦法,只能提早做準備,不然我也不會在車上就開始想著布什麼陣了。
說著我們仨就到了前臺。
兩人哦了一聲,跟著我趴到了前臺的位置。
“您好,我想請問一下容扶文先生在哪個病房?”
“小大師?”我問題剛出口,身後就傳來了朱雨的喊聲。
我回身側頭,朱雨穿著護士服站在了我身後不遠的位置。
“護士長。”那在前臺的小護士趕緊站起來朝著朱雨叫了一聲。
我有些意外,注意已經做到護士長的位置了,此前見她的時候還只是個護士呢。
朱雨有些激動,跑過來圍著我就開始叫:“小大師,我好久沒見過你了!你現在都不怎麼來醫院了!”
我尷尬的看著她,怎麼還有人巴不得我天天來醫院的。
“謝謝你,我不想住院。”
朱雨嘿嘿笑了一聲將插在兜裡的手拿了出來:“走吧,帶你們去看你們的小夥伴。”
我嗯了一聲,道了謝,跟在朱雨的身後往裡面走。
容扶文是單獨的病房,在二層,朱雨領著我們往二樓去,順便將容扶文的狀況說了一遍,等到了病房走道里,朱雨才小聲道。
“門前守了兩個和你們一樣的小大師,好嚴肅的。還有你們那個小夥伴,精神狀況不太好,需要開導一下。”
她說著停在了病房門口。
容扶文的病房前站了兩個穿著便服的師兄弟,看樣子,是郭老的人。
看見我們來了,兩人都是拱手行禮:“兩位法師好。”
他們從京都來,不認識我。
“辛苦兩位師弟了。”禾西和上青玄對著兩人關懷問道,這才推開了門進去。
朱雨走在最前面,推開門後走到了一邊讓我們先進屋。
一進來我就看見容扶文整個人放空的看著天花板,他嘴上還插著氧氣罩,全身上下都是大大小小的管子。
“醒了後就一直這樣沒動過,我問話也不回答,說話也沒有回應。”朱雨檢查著病床,眼裡有些無奈。
上青玄和禾西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走到了容扶文的病床邊。
“容扶文。”青玄師兄出聲喊了一句。
他和容扶文一直都不對付,可不對付僅限於平時。現在容扶文受了傷,青玄師兄沒有任何的得意,只有滿滿的擔憂。
聽到有人喊自己,容扶文的眼睛動了一下,看到上青玄才有些艱難的張嘴:“你們怎麼來了。”他帶著氧氣罩他說話聲音很悶。
青玄師兄往旁邊站了站將我露了出來:“師妹回來了,想來看看你,我們就過來了。”
我和容扶文沒相處過多長時間,每次出任務他也沒有扯過後腿。去鬼市的時候,嘴上嫌棄我是個女坤道,可在地府要拿人的時候他義無反顧的撿起了桃木劍擋在我的面前。
雖然每次都有摩擦,可接到電話後他也會第一時間連夜坐車趕到觀海市。
嘴上喜歡和青玄師兄打嘴炮,可比劃完還是會做好自己的事情。
用郭老的話來說,可能是因為和原生家庭有關,所以容扶文有著自己的傲氣,是別人不能觸及的。
他曾經說過自己道行比許多人都厲害,可到頭來沒能護住於清,他的心情除了自責就只剩下自我懷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