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經過那些狐狸或是邪修的手,正常去醫院打胎都沒有問題。
可被邪氣或妖氣入體流產,就屬於用邪法隔空將這些陰胎拿走。
就和刨開饒梅梅的肚子將孩子拿走是一個意思。
只不過一個是刨開肚子裡一個是透過邪法將孩子未成形還不穩定的三魂七魄帶走。
沒了陰胎的胎動,孩子自然就流產了。
將嘴巴里的唾沫吐掉,我給青玄師兄又發了一條訊息:“找人跟著,白天他們應該也不敢有什麼大動作,最好是那種不離身的,孩子打掉前千萬不要被鑽了空子。”
“我已經和誠哥安排人跟著了。不過現在情況不大好,有家長鬧的厲害,非要拉小孩去打胎。有幾個不願意去的也都被父母逼的緊,我們也不好說什麼。”
擦了擦嘴巴,我吐了一口氣。
我知道那些家長在想什麼。
自己的閨女都還是個孩子,卻要生一個更小的孩子。
先不說丟不丟人,這能不能帶,誰來帶,光說孩子的父親是誰,他們都搞不清楚。
而這孩子如果真生下來,該怎麼去解釋,怎麼去照顧,再怎麼去跟別人說這是我外孫,我外孫女。
就算是父母開明接受的了,可看著的其他人只會說:這是他家的女兒,上學的時候沒教育好,在學校裡和男的談戀愛,懷孕了,小孩爸是誰,不知道。
無論怎麼解釋,怎麼說,女兒不檢點不懂事都會成為父母人生裡的一道標籤。
丟人是真丟人,抬不起頭也是真抬不起頭。
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我最終還是嘆了一口氣。
都是命,自有定數。
只是可憐了那些還未出生就要命隕的幼小胎兒,要為自己不成熟的父母犯下的錯,提前買單。
關掉了聊天框,元生師兄也只是給我發了一句話:“師妹,我和師伯去馬局那兒了。”
我回了一個好字,才發現馬局給我發的是:“大師,辰師傅和元生師傅來我這兒了。”
我好笑的搖著頭,給馬局回了一個表情包,這才將沈南梔的聊天框開啟了。
他昨晚走的急,臨走的時候跟我說的什麼我也沒聽清,就聽到一句今天有事去京都沒了。
“走了嗎?”我給他發了三個字。
沈南梔那邊秒回:“走了,十點到京都公司,你自己照顧好自己,回去從京都給你帶好吃的。”
我回了一個嗯字:“嗯,注意安全。”
我沒回徐悅幾個人的訊息,因為我現在要去上課,等到了直接問就行了。
收拾完去了前臺退房,酒店經理親自送我離開的大門,臨走的時候還很親暱跟我說:為了配合工作,我住的那間會長期空著,歡迎我隨時過來住。
我朝著葉經理道了謝,朝著學校大門口去。
這個點早自習結束了已經開始上課了,所以大門口沒什麼學生,只有寥寥幾個人急匆匆的往學校裡面跑。
保安室外面,後今抱個手機正傻笑。
我抬眼朝他看去,眼角帶桃花,說明他在和女孩子聊天。
無視了他,我朝著閘機去。
剛走到閘機口,後今就趕緊放下了手機過來給我刷卡:“早,辰土同學。”
他很熱情的跟我打招呼。
我不甜不淡的回兩個字:“謝謝。”
穿過了閘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