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許久陸惜晚才緩過神,幽幽的道,「傅總現在都學會在我身上撒氣了?」
傅司爵的手指在陸惜晚的臉頰摩挲,「我說的是真的。」
只要再有一次,就算那是沈書的弟弟傅司爵也不會手下留情。
陸惜晚把他的手挪開,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你這副樣子要上公司裡的人看到,明天他們又有得聊了。」
傅司爵捏著她的手,前言不搭後語的來了一句,「以後多吃點飯,太瘦了。」
陸惜晚瞪了他一眼,傅司爵這才故作認真的思考,「看見就讓他們看見吧,咱們光明磊落,又沒做什麼對不起別人的事。」
陸惜晚抽出手,更加認真的看著傅司爵。
「我還沒想好該怎麼面對咱們的過去。」
有顧清夢參與,並不那麼愉快的劣跡斑斑的過去。
直到現在,陸惜晚在所有人眼裡都是失蹤未歸的人。
「我會處理好一切。」
「那你倒是先告訴我,咱們現在要去哪?我正準備回家,就被你拉上車了。」
吃醋的男人是可怕的,傅司爵剛才只想著要把陸惜晚從沈澤宇身邊帶走,差點忘了知會她。
「傅氏在國外的合作商今天來海城和我們談合作。」
「那你還帶上我?」雖然傅司爵嘴上說著不在意,但陸惜晚剛親手把傅氏和海外合作的檔案交給了傅卓,她還是不好意思面對這樣的局面。
傅司爵安慰似的拍了拍陸惜晚的肩膀。
「別怕,都是我安排好的。」
傅司爵對於傅卓所做的這一切都早有準備,因此絲毫不慌張。
他伸手給陸惜晚整理了一下衣襟,「你只需要跟在我身邊就夠了,今天我把大伯的人也請過來了。」
傅司爵就是故意要給傅卓見縫插針的機會。
否則就這樣耗下去,對傅氏的影響才是最大的。
陸惜晚自然也知道傅司爵有自己的考量,因此雖然心生懷疑,但也只是點點頭答應了。
因為還在沈澤宇那裡耽擱了一下,沈書姍姍來遲,快步追上了早在前面走著的傅司爵。
「傅總今天都是我的錯,影響到您……」
「現在就別說這些了,先進去吧。」傅司爵只是語氣淡淡的說。
他還不至於糊塗到了因為沈澤宇的一點小事遷怒到沈書頭上。
包間裡面早就坐滿了人,傅司爵進去之後,一群人刷的一下站得起來。
沈書對著他們抱歉的一笑,然後用流暢的外語對他們解釋,「不好意思,剛才因為我個人的一點小事耽擱了。」
他們哪敢真的下了沈書的面子,於是個個都連忙擺手。
「這位是我大伯,今後也有可能參與到傅氏和你們的貿易中來。」傅司爵只是用隨意的語氣跟他們解釋了一句。
傅卓臉上掛滿了滿意的笑容,嘴上卻還要掛著謙虛的託詞。
「阿爵你這說的是哪裡的話,咱們本來就是一家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哪用得著分的這麼清楚。」
在一群外國人面前,傅卓和傅司爵克和七七的解釋,面子功夫做足了。
陸惜晚雖是心中嗤笑了一聲,但也保全了傅卓的面子。
「大伯的公司剛遷回帝都,現在最需要的就是有兩筆大單子,鞏固一下你們的地位,阿爵這可是在幫你們。」
陸惜晚在路上就已經聽過了傅司爵的提醒,因此處處都向著傅卓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