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就在這裡住著,怎麼就不能出現在這兒了,倒是你,憑什麼闖進來?」
陸惜晚充分的演出了一個得理不饒人的女人,說的傅司爵面紅耳赤。
忠義叔此時也掙脫了兩個保鏢的治桎梏追了上來,他十分不滿的看著不由分說就往裡闖的傅司爵。
「你也看到了我們這裡沒有你要找的人,現在可以走了吧?」
傅司爵依然不死心,死死的盯著陸惜晚。
接連碰上兩次這個女人,這絕不是個巧合。
「洛州為什麼來這裡。」傅司爵自顧自的發問。
陸惜晚早就料到會有這麼一出,於是提早已經和謝子安串好了供。
「你說剛才來的那個人啊?你沒看見他出去的時候拿著兩個大包裹嗎?那是別人介紹過來的,客人特地來俺這買茶的,不信你去問!」
得到了這個答案,傅司爵卻並不滿意。
他不願相信。
忠義叔也早早給謝子安打了電話,謝子安緊趕慢趕的趕到了山莊。
「我說你怎麼找個人還找到我這兒來了,你還懷疑我把你的人私藏了不成?」
謝子安大口的喘著粗氣,餘光悄悄的瞟了一眼陸惜晚,好在還沒露餡。
「你的人為什麼不接到市區,行啊,你現在還學會玩金屋藏嬌這一出。」
傅司爵的目光冷冷的,謝子安莫名打了個寒戰。
「你這說的都是什麼跟什麼呀,他們母子三個人流落街頭無處可去,小爺我恰好把他們救下來了,又看著他們會炒茶所以才讓他們住在我的山莊裡邊,也算給他們一個正經營生。小爺我好不容易做一次好事兒,讓你曲解成這個樣子!」
謝子安演的很像,就連傅司爵都信了幾分。
「少爺,原來你們認識呀…」忠義叔一看謝子安和傅司爵聊了起來,這才鬆了口氣。
他還以為是個壞人。
「何止是認識,我上輩子欠了這位爺錢,這輩子要我來受罪!」謝子安翻了個白眼。
一直站在陸惜晚身邊低著頭的陸西西也抬起頭,「蘇蘇,你找俺媽是來買茶的?」
西西無師自通,竟然也練得了一口的方言,陸惜晚提著的心總算放下。
只要沒露餡就成了。
傅司爵又盯著陸西西看了好半天,最終一言不發的走了出去。
謝子安拍了拍忠義叔的肩膀,又附在他耳邊叮囑了幾句,對著陸惜晚點點頭,也跟著傅司爵出去了。
「你怎麼回事兒?怎麼突然來我這度假山莊裡邊找人了!」
好不容易捱過了這一劫,謝子安對著傅司爵就是一通盤問。
傅司爵忽然停下,轉過身看著謝子安,「這幾天我一直派人盯著洛州,他和終雲都沒有任何動作,唯一一次出門就是今天來你的山莊。」
可沒想到到頭來還是撲了個空,傅司爵十分失望。
「你不是都派人給晚晚下葬了嗎?」
「你覺得我會相信他們說的鬼話?」傅司爵毫不猶豫的反駁。
傅卓嘴裡說出來的話沒一句能信的,傅司爵壓根沒打算聽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