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前就開始,這麼說來,跟隨著宇文亦進入大漠腹地計程車兵也是一樣的,是嗎?”莫允開始緊張起來。
“末將不知,殿下,怎麼了?”
似乎被莫允突如其來的緊張感感到震驚,舒克眨了眨眼,一臉茫然。
莫允沒有說話,緩緩轉身,小指拖著下巴,在思忖著。
就才那麼一下,身後又有兩名士兵同樣的倒了下去,頓時,場面陷入了一整嘈雜當中。
在軍醫的營帳之中,已經靜躺著十多人,然而,舊的病人還未治療好,新的病人已經在不斷增加,已經使得軍醫焦頭爛額。
“殿下,這是……”見此態勢,似乎有些不妙,詩彤也皺起眉來。
“你能看出什麼嗎?”莫允歪著腦袋,向詩彤如此問道。
詩彤搖頭,表示自己見到這種情況的時間較短,她還需要一些時間。
莫允點了點頭,靜靜的跟隨在詩彤身後,看著軍營一片摻狀,又想起了在京城中胡亂指揮的太子莫易,莫允不禁咬緊了雙唇。
“殿下,這已經是倒下的二十三個士兵了,這樣下去的話,後果不堪設想,北秦蠢蠢欲動,不知何時會向我們發動攻擊。”
看著士兵一個個倒下,宮覺急了,緊皺著眉頭,卻是無能為力。
趙北辰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佇立在帳門口,看著靜靜躺下計程車兵,還有那焦頭爛額的軍醫,只能深深嘆口氣。
看著詩彤低頭替士兵把脈的背影,莫允深深嘆了口氣。
突然,遠處響起了號角,軍營陷入了一陣恐慌。
“殿下,是北秦進攻了嗎?”聽叫號角,莫羽不禁握緊了手中的長劍。
“應該是北秦集合的號角,看來他們也是不敢輕舉妄動,畢竟雙方勢力相差懸殊,目前最重要的,則是不能讓軍營裡的狀況外露,得儘快查清楚到底病的源頭在哪裡。”
莫允怔了怔,深沉的面容,目光閃閃,漆黑的瞳孔,燃燒著憤怒。
“是。”莫羽雙手合十,行了禮,之後便向著各處走去,畢竟現在最重要的,則是尋找到病的源頭,雖然很難,但是必須得去做才行。
莫允說完,又向著詩彤投去溫柔的目光,大概目前,他是將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詩彤身上。
桃花坳,許家。
許月揹著行禮,偷偷的將大門輕掩上,卻突然聽到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小月。”
許月一怔,慌忙回頭,只見許玄行輕輕推開門,深情的望著許月。
許月蠕了蠕雙唇,微微低頭,欲言又止。
“我知道你要幹嘛去,如果可以,我也想去,只是……”許玄行微微低頭,接下去的話,他沒有說出口。
許玄行帶著重傷,又是許家唯一的男子,未來的許家家主,自然是不可能輕易離開桃花坳,這誰都清楚。
“哥哥……”許月咬了咬嘴唇,欲言又止,許厚本就不讓她出門,如今出門,只怕是偷跑出去的。
“找到詩彤,記得看好她,別讓她那麼衝動。”
聽著許玄行笑著和她說這話,許月這偷出桃花坳的心更加堅定了。
北境,軍營。
詩彤徘徊在莫允和將軍們議事的帳篷外,小手託著下巴,若有所思。
突然,帳篷簾子被掀開了,從帳篷裡走來幾位將軍,都低著頭,面容深沉得恐怖,可見此次會議並不是什麼好會議。
突然,宇文兆剛走出帳篷,剛想說話,突然便倒了下去,狀態同那些突然倒下去計程車兵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