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婉走過去，直接搶過他手裡的勺子。
“誰？”
明翰這才猛地緩過神，見到是她，鬆了一口氣：“你來了。”
林婉婉點點頭，指了指桌子：“先生，你剛剛在想什麼？咖啡攪出來了都不知道。”
他低頭看到白色桌面上的咖啡漬，抽了一張紙巾：“抱歉，剛剛想事想得出神了。”
將桌面擦乾淨之後，他抬頭看向她：“你有什麼想問的，儘管問吧，只要是我知道，我都會告訴你。”
林婉婉坐在他的對面，盯著桌面看了十幾秒，才開口問道：“我想知道王力的那些事，你知道多少。”
聽到‘王力’的名字，明翰長長嘆了一口氣，轉而苦笑一聲：“我就知道你會問這個。”
隨即，他愧疚地看向她：“如果你因為這件事怨我，從此再也不理我，我也會接受的。”
“先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江凰，我和王力私下有個交易，他說只要我帶你去見他，他就會幫我搞定和明思的合作協議，所以我才......”
林婉婉心一顫，不可置信地看向明翰。
“你......你的意思是，真的是你出賣我？”
“我......”明翰皺著眉頭，眼底都是內疚：“但我不知道他是這種人，他一開始和我說的就是欣賞你的作品，希望我可以引薦一下......我沒有想到，他居然是這種人面獸心之人！
要是知道，我不會帶你去的，哪怕會因此合作不成，我也絕對不會答應的。”
林婉婉張大嘴巴，下意識地向後靠了靠，有些接受不了這個答案。
就算所有人都懷疑他，可她始終還是選擇了相信他。
現在，卻聽到他親口承認，她真的有些不知所措......
如果，這件事她信錯了，那其餘的事呢？
是不是都可能被傅沛說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