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沛眯了眯狹長的眸子:“他對四年前的事很感興趣,就是不知道他到底知道多少。”
“我有一種預感,他好像知道很多事,就怕他來海城也和這些事有關。”
“我讓人去查。”
“嗯,你有空就好好陪陪婉婉,但別太心急了,慢慢來,不然一定會被那個姓席地撬了牆角。”
傅沛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我沒有心急。”
陸譯有些無語:“你沒心急,那是我心急?我告訴你,按照我對婉婉的瞭解,你現在對她越好,她對你就會越警惕。”
“為什麼?”
“因為糖糖,她一定會懷疑,你是想搶糖糖。”
傅沛愣了一下,隨即無奈地嗤笑道:“還真是報應,四年前我不信她,現在她死活不信我。”
“傅沛,但我也可以告訴你,婉婉心裡有你,但同樣也恨你,防備你,人就是這麼複雜的。”
說罷,陸譯看了看他臉上的傷:“你去急診室處理一下傷口,我回病房和她說一聲。”
“嗯。”
這邊病房裡,林婉婉正在費勁地用左手吃飯。
人只有在右手受傷的時候,才知道右手的重要性。
不過說起來,好像對人也一樣。
也總是在人離開了之後,才發覺到那個人的好。
“他們有事先走了。”陸譯推門走了進來。
“真的?沒打架麼?”
說著,林婉婉抬頭看去,瞬間瞪大眼睛:“你......你臉上怎麼弄的?他們打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