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的話，我手上有一點點，然後賣掉手上的兩套房，再問問我爸媽......”
說著，她吸了吸鼻子：“我知道肯定不夠，就算把你的房子賣了，也不夠，但你說的對，不能坐以待斃。”
林婉婉幫她擦了擦眼淚：“錢我也會想想辦法，看能不能拿出一些。”
忽然，蘇季暖抬頭看向她，說道：“江江，之前資助你開工作室的那個人呢？能不能找他借一點？”
“恐怕不行。”
“那席淵呢？”蘇季暖緊緊拽著她：“他有錢，又喜歡你，問他，肯定能給一點的。”
林婉婉甩開她的手，蹙眉道：“暖暖，不是我不想問，是不能問。”
“為什麼？江江，就算有什麼，也等工作室熬過去再說啊，席淵又不會強迫你。”
林婉婉不說話，低垂著頭走到窗邊。
這一舉動惹惱了蘇季暖，她站起身追了上去：“江凰，你別這樣，好不好？我都願意賣房填這個坑，你連稍微降低下一點尊嚴都不肯？
你為什麼總是這個樣子？明明只要你張口，他們就會動，你卻總是不肯張口。
你是不是以為自己可以扛下所有？你也太看得起......”
“不是尊嚴的問題！”林婉婉轉頭，反駁道。
“那是什麼？你說啊！”
“他救了我一命，現在我已經欠了他一條命，再問他要錢，我拿什麼償還？”
蘇季暖一愣，這些事，她不知道。
“救了你一條命？”
“是！”林婉婉真的覺得委屈，眼眶都紅了：“我被綁架那天，劉軍要殺我，是他替我擋了一刀，不然他怎麼會住院？
暖暖，不是我不肯低頭，是我不能再低了！
你覺得一句話的事，但口是我開的，我以後拿什麼還？難道真的以身相許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