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
說罷，她淡淡地掃了席淵一眼，然後看向蘇季暖：“暖暖，我有點累，先去泡澡了，你幫我陪陪席先生吧。”
“哦。”
進了浴室，林婉婉就開始放水，和糖糖隨便聊了一些話題。
無非就是問問這段時間，她都在家做了什麼啊，小舅舅給她吃了什麼啊，以及想去什麼樣的幼兒園啊之類的。
糖糖很乖，基本上有問必答。
衝了澡之後，母女倆悠閒地躺在浴缸裡泡澡。
糖糖忽然，問道：“媽咪，你是不是不喜歡席叔叔啊？”
林婉婉愣了一下，揉著她的小肉臉：“糖糖，為什麼會問這個問題啊？”
“媽咪。”糖糖抱著她的手：“糖糖希望你幸福。”
聞言，林婉婉身子一僵，嘴巴張了張，不知說什麼好。
她才三歲啊，怎麼會懂這些？
她難道是覺得，自己的存在，讓她不幸福麼？
林婉婉眼睛一紅：“糖糖，你為什麼會這麼問？是誰教你的？”
糖糖搖搖頭：“是電視上看到的。”
不等她說話，糖糖又說道：“媽咪，糖糖不介意有一個新爸爸。”
聲音奶奶的，可說的話卻分量十足，讓林婉婉沒有忍住哭了出來。
她緊緊抱著糖糖，哭道：“糖糖，媽咪不是因為糖糖才拒絕他的。”
說著，她頓了頓，忽然擦了擦臉，忍住哭腔看向糖糖，擠出一個笑容。
“糖糖，沒有爸爸是媽咪對不起你，糖糖不需要這麼懂事，也不該這麼懂事，都是媽咪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