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他低頭又吻了上去。
“嘶。”
傅沛薄唇帶血，猩紅著眸子瞪著她：“你以為咬我，我就會放過你？”
林婉婉咬唇，忽然一巴掌打了過去。
“傅沛，你別忘了，我孩子是死在你手裡。”
一句話便猛地讓傅沛清醒了過來。
他眼神微微一晃，鬆開了她。
他剛剛都做什麼？
她剛剛墜樓流產，身體那麼虛弱，他居然差點......
“對不起。”
林婉婉一怔，不可思議地看向傅沛。
這是她最近第二次聽到他說‘對不起’，不禁讓她有些驚慌，杵在原地一動不敢動。
見狀，傅沛抬手打算幫她把衣服弄好，卻見林婉婉戒備心很強地向後躲了躲，他只好放下手，俯身將她打橫抱了起來，放到了後排。
林婉婉縮在座位上，看著沒關的車門，卻也不敢逃跑了。
她剛剛是瘋了麼？
居然敢和傅沛對著幹，還說他是替代品......
想起替代品，她的心便疼痛不已。
哪有什麼替代品，她只是不想承認自己，卑微可笑地愛了他十七年罷了。
突然，傅沛遞給她一套衣服和鞋子：“身上的壞了，換上吧。”
林婉婉遲疑了一下，便聽到傅沛說道：“要我幫你換？”
說著，便俯身用紙巾幫她擦腳。
可他冰冷的指尖剛剛碰到她的肌膚，她便猛地將腳收了回來：“我自己來。”
傅沛僵了一下，有些失落，但也沒強求，關上車門，又回到了駕駛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