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宋公明。”楊沐毫不客氣地將梁山給賣了。
兄弟,不就是用來擋刀的嗎?
“賊將安敢欺吾?”雙鞭將呼延灼一聽這話,直接被氣得七竅生煙,梁山兵馬什麼德性自己能不知道嗎?隨後,呼延灼厲聲喝道:“藏頭露尾的鼠輩,不敢報其真名,是否懼某之勇?”
“敗軍之將何足言勇?”楊沐輕笑道。
呼延灼聞言不禁一窒,而後,惱羞成怒道:“既然如此,可敢與某一戰?”
“憑什麼?”楊沐輕飄飄地說道。
呼延灼聞言再次不由得一窒,感覺一股狂暴的鬱結之氣堵在胸口,但偏偏卻吐不出來。
“你已經敗局已定,且是籠中困獸,某家憑什麼冒著風險與你戰鬥。”楊沐手一揮,自己的親兵立即高舉弓弩,一枝枝散發著寒光的弩箭對準了呼延灼。
“你!你們不是英雄好漢!”呼延灼語無倫次地狂吼道,似乎只有這樣的狂吼才能吐出胸口間的鬱結之氣。
“哈哈哈哈!”楊沐不由得仰天長笑,而後冷聲喝道:“呼延灼,枉你還是將門世家出身,你以為戰陣廝殺是街頭鬥毆嗎?”
呼延灼頓時雙臉通紅,戰陣廝殺哪能是街頭鬥毆,而自己卻是正在行這街頭鬥毆之舉。
“也罷,某家便陪你過兩手,某家輸了,你和你的手下盡皆離開;某家贏了,你和你的手下盡皆投降,可否?”楊沐再次輕笑一聲。
“好!”呼延灼知道這是唯一翻盤的機會,便大聲喝道。
呼延灼話音剛落,楊沐便運起輕功,騰空而起,手持長槍,一槍呈刺破蒼穹狀向著呼延灼刺去。
呼延灼見狀心中“咯噔~”一聲,本以為是硬橋硬馬的戰鬥,你卻能如陸地神仙一般短暫的凌空飛行,這仗還怎麼打?呼延灼狂吼一聲,直接進入星光淬體的狀態,驅使著戰馬,手舞著雙鞭向著楊沐撲來。
楊沐在空中雖然無法做到閃轉騰挪,卻藉助長槍在呼延灼的雙鞭上一點,借力再次騰空一個翻身落在呼延灼身後,然後長槍橫掄,一記橫掃千軍將呼延灼抽下馬來。
當呼延灼在地上掙扎著起身時,一抹槍尖已經抵在呼延灼的喉嚨前。
“某……敗了,你們到底是何方神聖?”呼延灼沉聲問道。
“二龍山,某家武松。”楊沐平靜地說道。
“二龍山,怎麼可能?”呼延灼直接深吸了一口冷氣。
“一切皆有可能。”楊沐平靜地說道。
呼延灼一降,戰事便進入尾聲,士卒們忙著打掃戰場,收攏降卒,魯智深則帶著二龍山僅有的三位先生計算軍功,沒辦法,楊沐手下實在是缺人,即使這三位先生再不合適,起碼有一定的數學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