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傻柱進了四合院後,楊沐緊跟著進去,然後大喊一聲:“恭迎何師傅買調料歸來。”
楊沐說完,掏出笛子,直接來了一首賭神出場的音樂。
“歡迎何師傅迴歸。”於莉心有靈犀地大聲喊道。
“何師傅!何師傅!”院裡所有人都鬼使神差地齊聲喊道,然後夾道相迎。
原本傻柱非常喜歡這種高光時刻,但此時,卻鐵青著臉,但再怎麼鐵青著臉也不能耍混啊,而且還得擺出笑臉,傻柱別提有多難受了。
傻柱有氣沒地方撒,只能對著魚使勁,這些動作被工人看在眼中,還以為傻柱鉚足了勁給大家做魚吃的,於是,立即幹勁十足。
“大茂啊,我們也幫著忙打打雜,中午的剩飯能給家裡的孩子們留點嗎?只留點魚湯就行。”院中一個大媽低聲說道。
“只留點魚湯哪夠,中午統統上桌,一張桌子上最少三條魚,一條紅燒,一條清蒸,一條燉湯,使勁燉,大家吃不飽也得弄個水飽,聽到了沒,傻柱?”楊沐大聲說道。
“聽到了,聽到了,就你事多。”傻柱沒好氣地說道。
傻柱本想著全部清蒸,這多省事啊,沒想到楊沐又是清蒸,又是紅燒,還得拿出一條來燉湯……只不過,傻柱再不願意也得做,傻柱還是有一定的道德休養的,然後罵罵咧咧地繼續刮魚鱗。
“多謝大茂,多謝大茂。”院中的大媽連連說道,然後將這喜事告訴了院裡所有的大媽,然後院裡的所有大媽集體出動。
“傻柱,刮魚鱗這種粗活我們來就行,你只負責做就行了。”一部分大媽幫著刮魚鱗,另一部分大媽則是打雜,幫著工人抬暖氣片、暖氣管之類的,一副其樂融融的情景。
“唉,沒有了賈張氏,生活是如此的美好啊。”楊沐嘆息道,如果有賈張氏在,別想這麼素靜,賈張氏不整出點么蛾子來才怪。
“生活是如此美好啊。”楊沐決定了,過幾天就去醫院,給醫生塞點錢,讓賈張氏在醫院裡命犯天煞孤星,無伴終老,孤獨一生。
工人們熱情似火,沒過多久,就將暖氣安裝完畢,不用楊沐吩咐,院中的大媽便從家裡拿出掃帚,將楊沐的家裡打掃的乾乾淨淨。
“許科長,你看還去哪裡安暖氣?”施工隊長問道。
“下午再說,讓同志們休息休息,然後上桌,品嚐品嚐何大廚做的魚,吃飽吃好,我只有一條,中午不許喝酒。”楊沐一邊說著,一邊給眾人散煙。
“許科長這話說的,同志們一定照辦,只是不喝酒,要不這樣,二兩,就二兩,喝點既然去寒保暖,下午幹活還有勁啊。”施工隊長說道。
“好,二兩就二兩,不能再多了。於莉,去外面買點酒來,買菊花白就行。”楊沐說道。
“許科長仗義!同志們下午好好幹活啊。”施工隊長不禁豎起了大拇指。
施工隊長以為打點散酒就行了,沒想到買的是蓮花白這種酒。這種酒起源於明朝萬曆年間,原本是宮中之酒,相傳,清朝咸豐皇帝渴了這酒後,病弱的身體逐漸好轉,盛讚蓮花白酒為“酒中之冠”。以後酒的配方也隨之流落民間。
眾人一起齊聲叫好。
楊沐則趁著這段時間,開著大卡車來到劉黑狗家。
“黑子,我讓你買的傢俱呢?”楊沐問道。
“已經買好了,我租好了一倉庫正放著呢。”劉黑狗說完叫上幾個兄弟直奔倉庫,將傢俱抬上車後直奔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