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姐當然會,不但會還很厲害,他可是十三太保中的小阿俏,師爺也去。”楊沐說道。
“三大爺也去?十三太保不是你編的嗎?”婁曉蛾問道。
“編的我們知道,他們不知道啊,一個人說謊話,那就是謊話,一萬個人,十萬個人說,便是真話了。好了,我先睡會兒。”楊沐說完,便躺下就睡,今天的消耗太大,得補回來。
婁曉蛾無語,顯然不太明白這樣的事,婁曉蛾為了不吵到楊沐,則拿著票來到聾老太太屋,整理票據,整理好之後,便和於莉拿著軍大衣直奔許父許母家。
楊沐見她們都走了,便翻身而起,盤膝坐在床上打坐,恢復內力。
一切順利地到達了第二天中午,楊沐吃完飯後,帶著三大爺和秦淮茹直奔劉黑狗家。三大爺直接換了身長袍,還真有一些白紙扇師爺的架式。
“茂爺,不會就我們四個去吧。”劉黑狗雖然明知楊沐武力的強悍,但一想到對方那麼多人,心裡還是一陣膽寒。
“不止,還有人呢。”楊沐風清雲淡地說道。
不一會兒,鍾躍民和鐘山嶽來了。
“鍾叔,您也來了。”楊沐意外地說道。楊沐叫上鍾躍民,是想讓鍾躍民直觀逍遙派武功的強大,沒想到鍾躍民連他老爹都叫了來。
“在下也想親眼目睹納三少的風采,所以便不請自來,納三少不在意吧?”鐘山嶽笑道。
“當然不會,鍾叔,這位是師爺,這位是阿俏姐,這位是狗爺。”楊沐解釋道。
“在下鐘山嶽,見過師爺、阿俏姐、狗爺。”鐘山嶽學著江湖人士的樣子行了行禮道。
“不敢,在下閻埠貴,見過鍾兄。”三大爺一眼便瞧出鐘山嶽不是簡單人物,連忙恭敬地說道。
“在下秦淮淮茹,見過鍾叔。”秦淮茹察言觀色能力極強,看到三大爺一臉恭敬的樣子,便明白來人不凡,便強忍著心中的不安和驚慌說道。
“小的可不敢在您老面前稱爺,鍾爺,您叫我小黑或者小狗都行。”劉黑狗可是大概知道鐘山嶽的身份,被嚇的差一點跪了下來,連忙說道。
“那我們走吧。”楊沐大手一揮說道。
“什剎海有點遠,我帶司機開車來了,大家一起坐車去。”鐘山嶽說道。
三大爺和秦淮茹對視了一眼,更加確信這人來歷不凡。在這個時代,腳踏車都是稀罕物,更何況車。
“鍾叔,我會開車,讓司機先回去吧。”楊沐說道。不是楊沐想開車,而是有些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好!你來開車。”鐘山嶽說完,讓司機先行回家,自己則坐在了副駕駛上。
鐘山嶽的車是軍用綠色吉普車,位置有限,楊沐開車,鐘山嶽坐副駕駛上,鍾躍民、三大爺和秦淮茹擠在後座上,劉黑狗只能擠在後背箱的位置。
饒是如此,劉黑狗也是異常的欣喜和異樣的激動,起碼以後可以拍著胸脯跟手下吹噓,爺也是坐過吉普車的人了,雖然是擠在後備箱的位置上。
三大爺和秦淮茹的心情也是異常的欣喜和異樣的激動,活了這麼多年,還沒坐過車呢,以後逢年過節時,可以跟親戚朋友吹噓了。
到了什剎海,南城北城東城西城崇文宣武道上的人早已經聚集在一起,光看人頭便烏映映地一片。這些人正等著劉黑狗前來,本以為劉黑狗會帶著大票人馬前來,沒想到等來了一輛軍用吉普車。
“這劉黑狗有部隊背景。”眾頭目不由得心中一驚。
吉普車上,楊沐一行人施施然下車。
“茂爺,真的沒問題嗎?光看人頭,得有上千人啊。”劉黑狗哭喪著臉,心驚膽戰地問道。
“你也好歹一大哥,怎麼會不知道這裡面的事,就算有上千人,真正能動手的也就百八十人吧,其餘的人不都是為了蹭頓飯來湊數的嗎?”楊沐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十三太保來了三位,你怕個甚,你只負責喊666就行了。放眼整個四九城,誰他媽敢動我們十三太保的人。”楊沐霸氣地說道。
“待我上去與他們先談談。”劉黑狗說道。
“談個屁!先打了再說。鍾叔,躍民,看好了,好好看看我們十三太保的風采。”楊沐說完,腳尖一點,化作一陣風便衝了上去。
一騎當千!
那群道上的人根本沒想到劉黑狗一方根本不按套路出牌,直接上來開打,打就打吧,你就一個人上,瞧不起誰呢?
道上的人也呼喝著衝了上來。楊沐仍然是以一記八極頂心肘開局,當場便頂飛一人,砸倒一大片,然後見人就抓,抓起來就當棍子掄,猶如風車般掄上兩圈,再砸倒一片人。
楊沐還一邊掄,一邊唱:“大風車,吱呀吱喲喲地轉,這裡的風景真好看,東一片,西一片,還有一群躺在地上快樂的小夥伴。”
“噗嗤~”一聲,觀戰的鐘躍民再也忍不住,直接笑場了。原本壯烈激昂的戰術,愣是讓楊沐鬧出了喜劇般的效果,鍾躍民一笑,鐘山嶽也搖了搖頭,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