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山嶽頓時瞪大了雙眼,鍾躍民的眼睛更亮了。
這時,楊沐身體一晃,猶如一隻優雅的仙鶴一般,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眨眼間就來到鐘山嶽的身後,一掌就印在鐘山嶽的背後,渡過一絲真氣後,又在鐘山嶽背後連點數下。
“別!大茂哥手下留情。”鍾躍民急了,以為楊沐是讓自己的老爹像劉黑狗一樣,體會一番楊沐的手段。
“放心!相比於我的武功,其實我的醫術更高強。”楊沐鄭重地說道。
這句話才是重點!楊沐所做的一切就是為了說出這句話,同時,讓鐘山嶽親身體會一番。
此時鐘山嶽的臉色潮紅一片,直感覺體內猶如一團火焰在燃燒一樣,整個身體熱乎科的,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溫暖和舒暢。片刻後,鐘山嶽一口濁氣吐氣,深身感覺到從未有過的神清氣爽,彷彿自己的身體又回到了年輕時候的狀態。
“舒坦!”鐘山嶽不由得長聲喝道,然後舒展舒展胳膊,又抬了抬腿,最後又在屋內打了一套軍體拳。
“從未有過的舒坦,原來大茂最擅長的居然是醫術。”鐘山嶽讚歎道。
“中醫講究望聞問切,我一進門便觀前輩氣色很好,身體並不大礙,些許小礙也只是年輕時候留下的暗傷,前輩正好要在下展示本事,在下便沒經前輩同意,用真氣將前輩的暗傷祛除,讓前輩切身體驗了一把,恕罪恕罪。”楊沐連連說道。
“哈哈哈哈,這樣的罪過我倒願意多體驗幾回。”鐘山嶽大笑道,然後鐘山嶽神色一凜,向鍾躍民使了個眼色,鍾躍民立即跑了出去,然後又跑了回來。
“屋外沒人。”鍾躍民說道。
“大茂可是要收躍民為徒?”鐘山躍問道。
“躍民是塊練武的好璞玉,都說拜師難,其實師傅要找一個能夠傳承本門武功、本門文化和本門理念的人更難,我觀躍民有這個潛質。”楊沐點了點頭。
“大茂是何門派?”鐘山嶽再問。
“逍遙派,成立於先秦年間,其門派理念傳承於莊子的逍遙遊,我派行事瀟灑而低調,故江湖中人很少耳聞。我派醫卜星相,琴棋書畫,機械雜工,貿遷種植,斗酒唱曲,行令猜謎,五行八卦、奇門遁甲、農田水利、經濟兵略,無所不通,無所不精。”
“在下慚愧,逍遙派傳承至今,只餘在下一人,而且在下也只傳承了醫道一脈,其他的俱已經消散於歷史的長河之中。”楊沐故作滄桑地感慨道。
“那大茂哥的武功這麼強大,修練的應該是絕世武功吧?”鍾躍民問道,顯然,對於鍾躍民來說,武功永遠是最重要的。
“你錯了,醫道一派重醫不重武,我的武功,只是最基本的入門武功。”楊沐說道。
“入門武功都這麼厲害了,那門派中的絕世武功呢?”鍾躍民瞪大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