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自己的徒弟睡了？還折騰了大晚上？
師尊我對不起你，我折損了您的名聲，儘管沈暮知道自己近來不對勁，可是事情進展得這麼快，已經超出了他的想象。
他不是一個好師傅。
他居然對自己的徒弟吵產生了非分之想，甚至還……
自己好歹活了六百多年了，早就不年輕了，可是小徒弟還年輕，只有十八歲，按照他的年紀，叫他一聲祖宗都不過分，到時候他該如何跟姜綿的父母解釋？
他對徒弟抱著那樣的心思，小徒弟的心思呢？他不知道，他知道姜綿對於男女之別沒有多大的概念，素來跟他親近，但是這並不代表著徒弟就願意跟自己在一起。
如今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必然是要對小徒弟負責的。
但是小徒弟呢？
她對自己到底是師徒之情還是男女之情？
沈暮自己也說不準，只能任由姜綿枕著他的胳膊睡覺，他一動都不敢動，只能幹對著床幔乾瞪眼。
姜綿昨晚被沈暮磨了半個多時辰，確實影響了睡眠，加上後來一動都不敢動，她的睡覺質量簡直被影響了很多。’她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姜綿睜開眼睛，與低頭看她的沈暮的眼神對上。
姜綿先是一怔，隨後才反應了過來，被子一卷就躲進被子裡面。
“啊啊啊，師傅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沈暮心情很複雜，明明是小徒弟吃虧了，可是她的話卻覺得是自己犯錯了，沈暮一瞬間覺得自己是那種花花公子。
姜綿與沈暮大眼瞪小眼之後還是決定先將衣服穿好之後再說話。
姜綿坐在墊子上，面色尷尬的開口，“師傅，我不是故意……”
“徒弟為師對不起你……”
咦？
怎麼跟自己想象的不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