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種充滿暴力美學的方式,將那怪物生生地扭成了麻花。
“嘶....”
陳默不由地倒吸一口涼氣,這得虧不是自己動手,否則就成怪物深夜小甜點了。
美眸看著手中的詭物麻花,旗袍女人微微笑了笑,開始在陳默瞠目結舌中開始小口小口地開始吃了起來。
那場面,真是久久難以忘懷。
沒過多久,女人就吃完了,似乎還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角。
惹不起,惹不起!
陳默為對方是自家陣營感到慶幸,這要是在對面,被吃的人估計就是他了。
吃完詭物,旗袍女人看向了他,猩紅的紅唇格外妖媚。
“謝謝...”嚥了眼唾沫,陳默朝女人道了句謝後,才開啟了房門。
而這一回,對方沒有阻止他。
出了門,陳默看向了隔壁,意外發現那個男人早已站在門口,手裡把玩著潮溼的菸捲,正意味深長地看著自己。
“你比我想象中要快一些。”陰森莫名的笑容噙著嘴角,讓男人看起來更加的神秘。
他偏頭看了一眼陳默身後的女人,眼瞳猛地縮了縮,像是記起了什麼。
但很快就恢復了表情。
將菸捲銜在嘴邊,男人左右望了望說道:“走吧,時間很緊,我們只有一個小時。”
雖然不明白對方究竟是什麼意思,但陳默還是點頭跟在身後。
旗袍女人沒有什麼表情,陳默在哪,她就會在哪,只不過偶爾會盯著奇怪男人的背影有些警惕。
三人下了樓,走在最前的男人看上去很是放鬆,就好像這條路已經走過無數回一樣,只是偶爾才會回頭看看陳默。
午夜的樓道似乎更加陰森,壓抑感比起白天,要更加濃郁。
牆壁上似乎多了一些塗鴉,看不出畫得是什麼,看久了讓人莫名心慌,所幸的是樓道燈依舊正常使用,沒有出現斷電的現象,這樣陳默倒是多了幾分心安。
來到一樓門口。
這一次,男人沒有急著出門,而是對陳默比了個禁言的手勢,這才繼續往前走。
行至門口,陳默下意識地看了一邊,因為在白天的時候,那個女人放了一個黃紙做的紙人。
可是現在,地上就只剩下一小塊灰燼。
“看來今天它沒來。”男人點燃了香菸,吸了幾口,朝四周望了望。
“它?”陳默有些好奇,難道剛才讓自己別說話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嗎?
“沒什麼,只不過是個不喜歡噪聲的傢伙,今天很幸運,沒遇上他。”說完,就將剛吸一口的菸捲熄滅,重新幹咬著,“走吧,還有些路呢。”
默默回頭看了一眼灰燼,陳默眼中多了一絲情緒,便和旗袍女人跟了上去。
公寓外面的世界,到處充盈著令人窒息的的昏暗。
白天的車輛和建築,齊刷刷地消失不見,如果不是陳默心裡自己清楚,還以為是來到了地獄。
其間看到了不少鬼魅的身影,以及一些毛骨悚然的尖叫聲。
走了不知多久,最前面的男人突然止步,彎彎的丹鳳眼死死地盯著前方。
不明真相的陳默也往前看了看,才發現這條路被人攔住了。
一個用手矇住眼睛的枯瘦立在了道路中間,黛黃的牙齒不斷打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