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她怎麼還沒來?”307房內,狐狸臉一臉凝重地走來走去,他和蝴蝶臉約好時間在這裡見面,但是距離約定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小時,卻依然沒見到對方的人影。
“急什麼?也許是吃東西去了。”豬臉男子癱在床上,手上抓著一根不明活物的黑色殘肢,正一個勁地往嘴裡送。
狐狸臉沒有理會同伴的話,只是嘴裡喃喃自語:“希望沒事吧。”
而此時205房中,陳默趁著沒人,將蝴蝶臉的女人揹回了她的209房,不過卻把那副面具留了下來,隨後關上了門。
四周看了看,確認沒人看見後,他趕忙往回走,然而卻並沒有回到自己的房間,而是在204的房間停了下來。
“你要幹嘛?”看到陳默停在這,黑影披風忽然發話,有些不理解。
“那當然是借刀殺人咯!”他森然一笑,隨後深吸一口氣猛地一腳踢在204的房門上,隨後立即將蝴蝶臉的面具扔在地上。
做完一切,陳默轉身回到房間,悄悄地將門關上。
緊接著,隔著牆壁就聽到一聲可怕的咆哮。
204的房門被猛地扯開,一個身形魁梧的壯漢走了出來,猙獰的傷疤在身上到處遊走,渾圓的猩紅眼珠兇狠地四處掃蕩,手上提留著一柄可怕的大刀,上面還能看見乾涸的血斑,不僅如此,在他的脊背上還蟄伏著一個扭曲的人臉,空洞的眼球不安分地轉動著。
壯漢一刀砍在門上,無法遏制的吼聲響徹整個旅館,但是沒有一個住戶敢出來張望。
見走廊無人,壯漢氣的胸膛起伏不定,如同快要爆炸的火藥,最後目光停留在地上的蝴蝶面具,眼中的怒火更是升騰了幾分。
拾起面具,看了看上面的門牌號,壯漢二話不說走出了房門,提著刀就往209號房走去。
蝴蝶臉女人躺在床上,面部肌肉抽搐了一下,睜開了眼睛,骨碎的劇痛還在不斷衝擊著痛覺神經:“該死的傢伙,竟然被他偷襲了,等會兒,我怎麼回來了?”
她忍痛站起身,忽然發現自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難道是狐狸他們救了我?想想也是,那個該死的傢伙又怎麼會把我揹回來呢。”
走進浴室,蝴蝶臉開始清理起自己的傷口,陳默那一擊非常重,她的臉幾乎都變形了,摻雜著血液的骨渣混在肉裡,看上去頗為驚悚。
她正清洗著,忽聞門外傳來一聲咆哮聲,嚇得渾身一抖。
“怎麼回事?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趕去招惹那個傢伙,不過還好,我住的離他遠,應該不會影響到我。”說完,便繼續清理面部。
咆哮過後,便是一陣沉重的腳步聲在走廊裡的傳響,猶如死神叩問心臟。
“嗯?他怎麼朝我這邊過來了。”蝴蝶臉抬起頭,忽然發現有些不對勁,擦了擦了手上的血水,準備進去聆聽一會兒。
結果下一秒,只聽見嘭地一聲,自家的房門被猛地踹開,一尊比門框還高的壯漢站在那裡,手裡還提著一把血汙大刀,惡狠狠地說道:“就是你踹我地房門,是吧。”
蝴蝶臉被嚇得臉色蒼白,完全沒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急忙解釋道:“沒有啊,不是我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