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說,你只能再提問一次了。”
陳默咬了咬牙,明明答案近在咫尺,卻來個不可說,但是轉頭一想,或許這個問題觸碰了許願盒的底線。
略作思索,他繼續問道:“如果在讓自身不收詭怪侵蝕的情況下提升自身的實力。”
而這回許願盒遲遲沒有吐出紙票,像是在猶豫,又像是在抉擇。
“行不行啊,你倒是給句話啊?”陳默忍不住說道。
咔!
許願盒終於吐出一張紙票,陳默拿起一看,一眼便看到開頭兩字“養詭”
“養詭?”陳默忍不住有些驚疑,剛準備看看後文,卻猛地看到飯店門口站著一個女生,剛想發問對方是誰,後者就已經四肢癱軟地倒在了地上。
陳默立即走了過去,只見女生渾身是傷,手腳都被磨破了皮,姣好的臉上滿是淚痕和淤青,像是從哪逃出來一樣。
他嘗試弄醒女生,但後者似乎因為驚嚇過度,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無奈只好將她抱到了自己的床上,等待著對方的甦醒。
夜色已深,城市陷入沉睡。
“嗚...”蘇柔費力地睜開了雙眸,入目是漆黑一片,身子稍微動了動,便傳來一陣痠痛感。
“我這是在哪啊?”有些虛弱地撐起羸弱的身子,她這才發現自己貌似躺在一張床上,床單上還散發著淡淡的男性的氣息。
光著腳下了床,蘇柔一邊揉著頭一邊在黑暗中行走,忽然看到一節樓梯,淡淡的光從下面冒了上來,勾勒出她頗有美感的身材,她有些疑惑:“我不是剛從酒吧跑了出來嗎?怎麼會在這裡,難道我又被抓回去了嗎?”
不對,這個念頭剛剛誕生就被她否決了,那群傢伙不會那麼好心把自己放在床上,但如果不是這樣,那應該是有人救了自己。
腳步緩慢地下了樓,儘量不發出聲音,漸漸的,蘇柔似乎聽到有人在樓下說話,聽聲音似乎是個男生,帶著一些磁性,不是距離太遠,還是無法聽地清楚。
“救我的人?”蘇柔也不確定了,只好腳步緩慢地下了樓。
漸漸地,聲音愈發清晰,她終於在樓梯口處看到了一個男人的身影,也是稍微鬆了口氣:“還好,不是那幫人。”
不過男的話語似乎有些奇怪。
“屍香為引,檀香為食;以血為結,以命為鎖。”陳默撓了撓頭,有些無語地說道:“大哥,能不能通俗一點,不懂啊。”
無奈放下紙票,陳默從包裡掏出了猙獰的狼牙棒,用力地揮舞了幾下:“要是都能像這樣簡單暴力就能解決對方就好了。”
蘇柔捂住嘴,一臉驚恐,望著正在揮舞狼牙棒的男人,開始緩緩退回了樓上。
“他在說解決誰?他不會是殺人犯吧?”她縮在角落,已經開始腦補那個男人是怎樣的窮兇極惡,想著想著,眼淚就流了出來:“我怎麼這麼倒黴啊,剛從那裡逃出來,就遇到了殺人犯。”
“你說誰是殺人犯?”
“當然是樓下的...”蘇柔話未說完,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猛地轉過頭,就看到一張陌生男人的臉正在看著自己,手中還拿著一柄佈滿血汙的狼牙棒,直覺得大腦湧上一陣涼氣,再次昏厥了過去。
“我有這麼嚇人嘛?”陳默有些無奈地扶了扶額頭,再次將女生抱上了床,轉身下了樓,繼續研究那張紙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