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
或許羅粒這個詞本身沒啥問題,但如果加上‘羅粒真有意思’‘我們今天繼續研究羅粒’之類的表述,這就這容易觸發404大法了.......
所以無論如何,都不能讓法拉第的這個想法落到實處。
“法拉第教授,要不您還是另請高明吧.....”
“那也不能叫法拉粒,我不能搶肥魚先生的功勞,這是對前人的大不敬!”
“阿巴阿巴阿巴......”
與此同時。
眼瞅著二人在命名權上產生了爭議,一旁的高斯忽然開口了:
“邁克爾,羅峰同學,我倒是有個想法,聽我說兩句如何?”
徐雲和法拉第此時都還沒上頭,聞言便都停下了爭論,同時看向了高斯。
只見高斯輕咳一聲,緩緩道:
“邁克爾不想一個人獨佔功勞,但肥魚先生卻也沒有留下類似的命名,這才導致了你們在意見上的分歧,對吧?”
徐雲和法拉第對視一眼,齊齊點了點頭。
高斯又笑著扶了扶眼鏡,鏡片在照進屋內的陽光下反射出了一道睿智的光芒:
“既然如此,為什麼不乾脆從肥魚先生和邁克爾的名字中各取一個音節,創造一個組合詞呢?”
說著他來到書桌邊,拿起筆和紙。
寫下了肥魚和法拉第的名字:
Feiyu。
Mic
Faraday。
接著他在‘fei’和‘Fa’這兩個音節上各畫了個圈,在下方寫上了另一個詞:
Feifa。(實際上應該是Féifa,亞美尼亞語)
寫完這詞後高斯便放下了筆,對徐雲和法拉第說道:
“Feifa這個詞在亞美尼亞語中有著‘極限’和‘邊界’的意思,正好這個未知粒子同樣符合這個概念。”
“既有寓意又有紀念意義,所以我看乾脆就叫它Feifa粒子吧。”
“Feifa嗎?”
法拉第重複了一遍這個詞,沉吟片刻,最終微微頷首。
這個名字既包括了肥魚又包括了他自己,同時肥魚在前的表達形式,也體現了肥魚在粒子發現過程中的主導地位。
因此他不由看向徐雲,問道:
“似乎是個好名字,羅峰同學你覺得呢?”
徐雲:
“.......”
Feifa這個詞乍一聽,有些像是後世的國際足球聯合會的發音。
也就是Fédéra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