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坑足足花了他兩年的時間,直到1862年的一次與法拉第的信件中,小麥才知道自己被人下套了。
所以小麥只能推翻自己過去兩年的所有思路,重新引入了弛豫時間這個概念,才在四年後解決了這個問題。
所以徐雲希望透過湯姆遜的事情,讓小麥能儘快認識到學術界也是有黑暗面存在的現實——再不濟也要樹立起一些警戒心對吧?
畢竟本科生和研究生的課程有大部分是不同的,沒有徐雲在小麥身邊,鬼知道他什麼時候就跳進坑裡了。
當然了。
可能有人會問。
不對啊,釣魚娘,正常歷史的小麥不是沒出事嗎?(娘個錘子......)
沒錯。
正常歷史的小麥確實沒出事,但正常歷史的湯姆遜也沒競選會長不是?
徐雲敢保證,如今這個副本中的小麥,一定會遇到吳籤脫褲子——看不見的針對。
他敢用五章加更來賭這事兒!
隨後徐雲又和小麥提點了一些該注意的事情,二人就著路上剩下的麵包土豆吃了個晚飯。
便拖著因車馬勞頓而有些累的身體上床歇息了。
一夜無話。
次日一早。
徐雲在一陣讚美詩的歌聲中醒了過來。
“哈.......”
他慵懶的打了個哈欠,揉著眼睛爬下了床。
穿上衣服來到窗邊,朝傳來歌聲的窗戶外看去。
三一學院作為劍橋大學的神學院,在各個年級都會組織一支唱詩班,每天上午固定時分在宿舍樓外聯唱,順便充作鬧鐘。
當年有個歐美區片商還作死拍過一部小電影,大致就是唱詩班唱歌的時候開嗡嗡嗡的那玩意兒,結果當天連平臺在內直接被一波帶走......
隨後徐雲又看了眼睡得跟死豬似的小麥,決定自己先去水房打點熱水。
結果剛一出門,他便見到了同樣在打著哈欠的瓊斯·博德——也就是昨天那個斯內普油頭哥。
昨天這位學長見面的時候還算熱情,徐雲便笑著對他點了點頭:
“瓊斯學長,早上好啊。”
然而令他沒想到的是。
昨天這位還笑臉相迎的學長,見到他後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便大喇喇的走向了樓道的另一頭。
徐雲:
“......”
這位21世紀科大學霸在1850年劍橋大學的生活,就這樣從一個白眼揭開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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