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蘭若夫人則是魔族歷史上出現的最美的女子。
可想而知,徽月長得有多漂亮,可是她除了漂亮外,別的身外之物一樣都沒有,就連她的父母都在她小時候去世了,別人就說是她命硬克人,所以小時候除了沛文姑姑和宋伶不在乎外人流言對她好以外,就沒有人親近她了。
“不管你長成什麼樣子,我都會永遠愛你。”玉白道。
“傻子!”徽月輕罵他一聲,她的視線在她臉上慢慢滑落,最終停留在他的唇上,就像是一隻採蜜的蝴蝶看到了自己心儀的花朵般,她猝不及防的吻了上去。
停留了一會兒,她轉了轉自己明亮的大眼睛,羞澀的收回自己的臉。
徽月難為情的捂著燒紅的臉飛也似得跑開。
玉白許久後才反應過來,他摸了摸自己餘溫未散的唇笑著說:“原來是甜甜的。”
徽月已經下定了決心,無論怎樣的後果,她都要治好玉白,按照與沛文姑姑的約定,她一大早就帶著戴著斗笠輕紗的玉白前往沛文姑姑的住所。
可是路上並不太平,他們又遇到了來盤問的魔兵。
魔兵看到徽月身旁的人,警鈴大作,不善的來到面前盤問:“這個人是誰?”
“是沛文姑姑的病人。”徽月解釋著。
“哦?真的嗎?我怎麼沒聽說沛文姑姑有病患了?”
徽月心想沛文姑姑有沒有病患你們原本就不留意,這樣問明顯是想要炸她,她很是淡定,一點兒心虛的樣子都沒有,依舊神情泰然。
那個帶頭的魔兵不緊不慢的走到玉白的面前,趁著一個不留神用手中的佩劍挑起玉白麵前的黑紗。
“呀!”那魔兵小頭頭驚呼了一聲,“怎麼弄成這樣!真是晦氣!”
徽月心裡暗笑,面上口齒伶俐道:“我早就說過這是沛文姑姑的病患,你想沛文姑姑醫術高明,她親自會接的病患自然也不是一般的病症,你這樣看就不怕被傳染嗎?”
那帶頭小魔兵嘖了一聲,罵道:“真是晦氣!”然後朝徽月投射了一個怨恨的白眼後不情不願的命令身後的人道:“走!”
待那些魔兵走遠,徽月這才鬆了一口氣,還好她有先見之明,用術法幫玉白變了個樣子,還用魔氣幫他掩蓋了身上的氣息。
玉白不解的問:“剛才那些是什麼人?上次好像也是他們。”
玉白指的是上次來小茅屋搜查的那次,他至今想不明白為什麼有人要搜查,而徽月卻那麼緊張,明明徽月告訴他,他們在的地方是天族領域。
“哦,他們是想要找一個十惡不赦的惡人,所以嚴了些。”徽月編著謊話誆騙他。
“這樣的嗎?”玉白疑惑不解的想著。
有驚無險的帶著玉白來到了沛文姑姑的住處,沛文姑姑早在做手術的地方做好了準備等他們。
看徽月前來,沛文姑姑不緊不慢道:“你真的決定了?”
“嗯。”徽月誠懇的點頭。
“那讓他躺在手術床上吧!”沛文姑姑輕聲道。
“好。”徽月點頭,她按照沛文姑姑的指示將玉白扶到床上。
玉白的心卻仍舊七上八下,很不安,他不知道自己的不安到底來自何處。
“小月。”玉白伸手抓住徽月的手臂,徽月愣了愣問,“怎麼了?”
“要不這手術別做了。”玉白緊張的說。
徽月疑惑:“怎麼了啊?”
“我有些不安,我真的好害怕失去你。”玉白擔憂的說。
“只是治你的眼睛,不要害怕啊!”徽月笑著繼續安撫他的情緒,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背說道:“只要治好了你的眼睛,你睜開眼睛第一個看到的人會是我,我們也會成親,會永遠在一起,你想想是不是很美好?”
被徽月這麼一說,玉白的手漸漸鬆開,一張張美好的畫面出現在他的腦海裡,徽月說的沒錯,只有完整的自己才配跟徽月在一起,他不想自己成為她的累贅,他想愛她,想用自己的方式一輩子保護她,想要永遠跟她在一起。
看玉白松開手,徽月繼續說:“不要害怕,一切都會變好的。”
“小月你答應我,等我好了,第一眼看到的人是你。”玉白懇求著。
“好,我答應你會一直陪著你,直到你睜開眼睛的那一刻,等你好了,我還要嫁給你。”徽月說著那些話,心裡卻像是有千萬根針在扎,因為她明明知道這一切都是不可能實現的。
騙他也是在騙自己,畫一座美麗的園地,將她和他關進去。
等一切結束,卻只能眼睜睜看著那些美好的東西化為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