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體內血氣亂撞,必然是受了內傷,需要靜養,一夜的苦戰,他不太好過。
我所幸過去,坐在他的後面,雙手頂住他的後背,幫他疏導血脈,不鹹不淡的說道:“我就是道彥觀主的弟子,只不過不是授業恩師的那種弟子,還有,我擁有佛門之力也是運氣,從沒修煉過,嗨,我和你說這些作甚,你願意怎想就怎想吧。”
卓不凡突然回身,嚴厲的說道:“不對,你我乃是朋友,你就該與我實話實說,哼,要不然就是你不夠朋友?!”
“你我是朋友嗎?”
我有些驚訝。
卓不凡更加驚訝,“一起出生入死,一起並肩作戰,不是朋友嗎?”
“嗯,算是吧。”
我哈哈一笑道:“那作為朋友,我就和你說說,你聽聽,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行。”
卓不凡閉嘴不言。
我敷衍著把事情解釋了一下,這卓不凡年紀不大,心思單純,萬事都希望打破砂鍋問到底。
我只得一一解釋。
卓不凡笑著明白了,“你的故事可比我精彩多了,哎,日後修行之路,一起努力吧。”
“好。”
我一邊幫他疏導血脈,一邊看著窗外,不僅想到了米靜,不知此時米靜怎麼樣了,到沒到崑崙。
她到了崑崙後,又將要面臨什麼,米靜能不能適應啊。
我久久不能自已,這才真正的讓我牽腸掛肚的,讓我依然無法釋懷的。
米靜,就這麼走了。
······
······
訊息的封閉,再加上柳城依然處於斷網狀態,讓柳城經歷的事,基本只限於在了柳城之內,沒有傳出去一個城市。
城市周圍的主要幹道,十步一崗,五步一哨,自然就也沒有那麼多多餘的報道。
今天又是大年三十,大家也不在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感覺可以安安穩穩的過個年,就比什麼都強了。
破損的樓房、破損的房屋,都有專門的人過來整修,如果整修不了的,政府的擴音喇叭已經喊了,會以舊換新,而且會給與補償,讓大家稍安勿躁,還可以去各個街道居委會領取過年一應的東西。
可以說是安穩了民眾的憤怒情緒。
中午時分。
卓不凡已經走了。
王山、夏曉曉、林小峰這才從宿醉中清醒過來,一個個的依然悶頭悶腦呢,再加上著急回家,著急處理自己的事,就也紛紛散去。
我同樣回到了我的麻衣神相館。
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