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等你們的另一個夥伴了嗎?”走著走著,帆刈葉突然這樣一句話,讓項月琴怔了一下。
“另一個夥伴?”項月琴連忙問道,“怎麼說?我們只有兩個人而已。”
“可是如果沒有人將門衛引開,幫你們攔住追兵的話,我們又怎麼會這麼容易地逃出來呢?”帆刈葉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盯著項月琴看了看,“看來是遇到好心人了啊!真是一件讓人感覺噁心的事情!”
項月琴聽完帆刈葉的話,才反應過來,確實是這樣,按道理講自己應該不會這麼快,這麼容易地逃出來的才對,明顯帆刈葉說的很有道理,應該是有這樣一個人甚至是兩個人在幫助他們,才讓他們這麼輕鬆地逃了出來……
“怎麼辦?”莫君離轉頭對項月琴問道。
“不管了,我們認識的會幫助我們的人能有多少?”項月琴淡淡地說道,“那個人既然是陌生人的話,他應該也會猜到了,我們不會去回去救他。星幣那個人也有自己逃脫的方法吧!”
莫君離稍微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好吧!”
“你是什麼人?跟項月琴什麼關係?”這時候,在夜魂的基地裡面,一個戴面具的中年人被一個個夜魂的成員以及警察圍了起來,一把把手槍指著他,以防他又有什麼其他的本事直接逃離這裡。
這個中年人根本不慌不亂,好像被逼到絕路的根本不是他一樣,就好像他對於自己逃離這裡的辦法有充足的信心一樣,讓這邊夜魂以及警察們都有些緊張,一點都不敢將精力從他身上分出來。
中年人看了看這邊的情況,微微一笑,將自己的面具摘了下來……
“你……不,您是……”看到這個相貌,所有的夜魂成員和警察們連忙放下了手中的槍,連忙向這個中年人鞠了一躬。
“閆省長……”曹局長一看這個中年人的模樣,立即感覺自己犯了事,連忙低下了頭。
“小曹啊,你這件事做得很好,不用認錯。”那個被稱為閆省長的中年男子微微一笑,對曹局長說道,“那個女人,你們看不出她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也情有可原,不過記住,那個葉藝帆千萬不要再打她的主意。”
聽到閆省長的話,阿宏身邊,那個被他稱為“部長”的男子皺了皺眉:“省長,這話怎麼說?”
“如果那個女人加入了你們,就憑你們這裡的這些人,是不可能壓得住她的,還會被她奪走了你們的所有權力。”閆省長明顯臉上帶著一個心有餘悸的表情,“我曾經在聖盃戰場中,見過她。”
“聖盃戰場?”聽到這個名字,那個部長皺了皺眉,“難道那個葉藝帆也是風華學院的學生嗎?”
閆省長搖了搖頭:“不是,至於她是什麼人,我就不多說了,以後你們總會知道的。只要記住一點就好,她身後有你們難以置信的後臺,別說你們這些人,或者說管理我們省內夜魂總事務的張成剛,除了你們夜魂的總首領,那個男人之外,誰也比不上葉藝帆背後的後臺大。”
聽到閆省長這樣說,那個部長顯然不會認為這是危言聳聽,閆省長沒有必要去隱瞞他們什麼,而且閆省長臉上的剛才露出的那一絲心有餘悸的感覺,絕對不會是能夠裝出來的。
“我知道了,省長。”
項月琴和莫君離的臨時住所,其實就在這個城市邊緣的一處小巷子裡,一個無人的小衚衕而已,畢竟他們兩個的身份有些特殊,無論住在什麼地方,都不是安全的,只能待在這裡,才能勉強不被發現。就算是這樣,他們兩個也總是換地方,什麼天橋下,什麼下水道里,什麼陰暗的角落,他們兩個基本上都住過了。
“這就是你們的家?真是夠豪華的!”帆刈葉微微一笑,帶有一種嘲諷意味地說道。
“沒錯,就是這樣豪華。”項月琴點了點頭,“畢竟作為被整個夜魂組織追逃的人,我可沒有辦法光明正大地去住在什麼地方。以後你也差不多了。”
帆刈葉搖了搖頭:“才不是哦!畢竟我可以隨時離開這個世界。”說完這一句話,帆刈葉沒等有些驚訝的項月琴說什麼,走到了她的耳邊,叫出了一個名字……
“你!”項月琴連忙後退好幾步,做出一個警惕的動作,“你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為什麼會知道這些……”
帆刈葉微微一笑:“將我的名字倒過來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