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那個如同底下賭場的地方,一個角落裡,有兩個戴著面具的人,其中一個戴著銀色面具的人看出來自己的這個同伴情緒有些波動,立即問道。
“那個少女有些不同。”另一個面具人,她戴著的是一個紅色的面具,淡淡地回應道,“甚至說她比那些程式模仿出來的傢伙更像是從者都不為過。”
聽到同伴的回答,一開始那個面具人點了點頭,就沒有再說別的什麼了。
紅色面具的少女轉頭看了看周圍跟自己一樣帶著面具的各種各樣的不同的人,不過也只是快速掃過一遍而已,並沒有在他們中任何一個人身上停留太長的時間。
這裡有這樣一個規矩,所有的參與死亡遊戲的人必須戴面具入場,即便是今天不需要上場,他們就算是觀戰也需要戴上面具,這樣管理人員就能知道他們的身份了,會給他們安排單獨的席位。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戴面具入場,只不過那樣的話就要跟一般的賭客去同一個地方了,那裡可是十分吵鬧的,對於這些參加者來說還是單獨在一個區域比較好,至少他們可以靜下心來去分析戰場內每一個參賽者的實力情況。
“莫君離,注意一下左邊那個大叔。”紅色面具的少女稍微往後靠了一點,輕聲地對自己的同伴說道。
“知道了。”銀色面具人輕輕應了一聲,然後將自己的一部分注意力放在了自己的同伴所說的那個人身上。
這兩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項月琴和莫君離兩人,本來屬於夜魂的項月琴,這是選擇背叛之後第一次來到這裡,不過她也並不擔心自己會遇到危險,因為她絕對相信自己身後的那個少年,他擁有足夠的力量保護好自己。
大螢幕上一直播放著死亡遊戲中,那些參賽者的動作。跟聖盃戰場不同,並沒有任何一個人選擇先去找一個暫時的住所,而是從一開始就將所有的精力投入在了對其他從者的攻伐上。當然這些參賽者們也沒有那麼不找退路,他們每個人都在自己的行進過程中記下了所有的關鍵地形,記下了一個個可以藏身的地方,這樣的話就算是自己的從者死掉,自己沒有了繼續戰鬥下去的能力,也可以極大機率地保證自己在這次遊戲中不會死掉,還有下一次機會可以翻盤。
項月琴看著那些人的比賽,可不是隨便看看的,她一邊看著一邊將每一個人對各種細節的處理記在了心中,她對自己的記憶力有絕對的自信,絕對不會出現忘記的情況。
“你小心一點,有人注意到我們了。”莫君離也並不是將自己的所有精力全部放在了項月琴所說的那個大叔身上,還一直注意著周圍的其他情況,一感覺到有人看向這邊就立即警覺起來,當發現對方盯著他們看了好長時間之後,便笑聲地對項月琴“報告”了。
“我知道了,不用多做什麼理會。”項月琴點了點頭,仍然是目不轉睛地看著眼前的螢幕,“如果那個人過來的話,那就做好殺掉他的準備,只要他發現了什麼就立即動手。”
“好的。”莫君離應了一聲,便不再說什麼了,同時將自己的一分精力放在了那個一直看著他們的人身上。至於那是一個什麼人,莫君離不知道,畢竟在對方的注視下,回視有可能會更加危險,於是他選擇乾脆不做任何動作。
過了一段時間,那個看向這邊的人不再看向這兩個人了,也將她的視線放在了這場死亡遊戲上。
“那個人不再看我們了。”莫君離淡淡地報告道。
“嗯。”項月琴沒有多說,依然以特別快的速度記憶著這些參賽選手的每一個細節。不過對於她來說也有重點要關注的人,就比如說那個帶著一個白色面具,看起來比那些程式更像是從者的少女。
“哈哈,不錯啊,再吃我一槍!”死亡遊戲中在進行著激烈的交戰,聖盃戰場中也是這樣,庫丘林那柄硃紅色的長槍一招招都是殺招,槍法之凌厲讓杜彥航他們很難在他的那股殺氣之中穩定下自己的心緒。
“這次輪到我攻擊了。”貞德沒有等庫丘林的攻擊落下,而是直接一劍揮出,轉守為攻,充滿了寒冷氣息的劍芒瞬間將庫丘林的行動給阻攔住了。
“來得好!”庫丘林沒有任何不爽,反而因為對手的強大而感覺異常地興奮,這個用劍的少女實力也是很強,再加上她那一手寒冰之力,更是讓庫丘林難以攻破她的防禦。
“L先生,貞德明明有跟庫丘林交手的實力,為什麼當時她對付阿斯托爾福的時候用那麼久?”杜彥航有些弄不明白了,畢竟當時貞德可是跟阿斯托爾福戰鬥了好久還沒有分出勝負的,而阿斯托爾福的實力,怎麼算也要比庫丘林弱一些。
&naster不一樣了!”L先生白了他一眼,“嬴鈺雖然從學生中算是不錯的一個master,但是這場聖盃戰爭畢竟是困難難度,她的實力還顯得不夠。而現在貞德的master是你,就算是算上那些參賽者,你的資質都算是非常不錯的了,能夠發揮出更多的實力也能解釋得過去了。”
杜彥航點了點頭,如果是這個原因,杜彥航差不多也能夠接受L先生的說法,同時也因為他所說的“資質不錯”這件事,感到有點飄飄然。
那之後的從者怎麼分配了呢?很簡單,離開六個人之後,先生和S小姐這夫妻倆顯然不是那麼會聽話地從者,因此拋去他們兩個的話,杜彥航和徐婷婷也可以算是沒有從者了,於是他們兩人就每人又獲得了兩個從者的令咒,而剩餘的兩個從者就歸給凌晨和盧青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