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長春成婚時就如你此刻一般年少,根本不知什麼情愛,我能與她和和睦睦走到今日,我到如今還願意許她一個主母之位,就已經是對她盡了丈夫的責任!
白婉兒,我長生絕不是那種迷戀女色之人,你只要派人出去打聽打聽就知道,我與我府中其他兄弟是不同的!
我說我喜歡你,我就是真心喜歡,不是玩玩而已,我說會讓你得寵,便就會讓你得寵一輩子!
你都不曾跟我試一試,你怎麼就能確定我最後一定會負你?”
長生捉住闞羽萱想要匆匆給繃帶打結的一隻手,急於為自己辯解起來。
闞羽萱見狀便是急忙抽出自己的手,不再幫他打結地直接站了起來,與他保持起距離道:
“其實這些根本都不重要!”
“那你說到底什麼才是最重要?!你到底想我怎樣證明,我如今是真心想跟你做夫妻?”
長生也跟著站了起來地繼續追問。
“……”
闞羽萱蹙眉為難,她總不能現在就說她不是白婉兒,而是白家現在的當家主母,所以讓他死了這份心吧?
“……我白家的女兒絕不給人做妾!可你長家人用卑鄙的手段如此逼迫我,讓我不得不嫁你為妾!
但我告訴你,我的心永不為妾!所以我是不會喜歡你的,否則那就是我自己對我自己的羞辱!”
“你又何必這樣自己為難自己?!”
這下長生就頭疼起來了,因為就算他現在把長春休了,他這輩子也不可能把白婉兒扶正成正室夫人。
“這對我自己而言不是為難!
況且,我也不喜歡和別的女人爭風吃醋,更討厭跟別的女人在後宅裡勾心鬥角一輩子!
我只想安安靜靜守著我這一方角落活著就行,所以請大少主不要再把那些紛爭帶到我這兒來了,還是離我遠一點吧!”
闞羽萱說罷就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對長生下起了逐客令。
“……我也討厭內宅紛爭,我會向你證明,我的誠意!”
長生攥緊受傷的那隻手,目光如炬地盯著闞羽萱說罷,便是大步離開。
而闞羽萱見長生走遠了,便是趕緊從懷裡拿出一個小瓶子,拔下頭上的簪子,把桌子上的血用簪子,掃進了瓶口。。
另一邊白丘在廚房看見了長生離開,就猜到闞羽萱這會兒應該在收集血液,故而便是吩咐剛才那兩個小廝把膳食送去書房,以確保闞羽萱有足夠的時間收集好長生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