闞羽萱又是激動,又是欣喜,可激動之下,她想起那件破爛不堪的紅衣,又是埋怨地捶打著他的胸膛道:
“你既然沒事,為什麼不想辦法給我報個平安?
害我為你那麼擔心!
還有你的那件衣服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會被當成是被處死之人的遺物?”
白丘聽到闞羽萱有了些許哭腔,就忙是心疼地又抱緊她,輕輕拍撫著她的後背安慰道:
“都是我不好,讓萱兒為我傷心!
那衣服,確實是在我闖長家賬房裡的機關密室時,被暗器給射落的。
既留下了外人闖入的證據,未免打草驚蛇,我就只能把這事栽贓嫁禍到別人身上,然後再換個身份繼續潛伏。
但自那之後,長家對下人管的更嚴了,我更是不好擅動。
且我發現長家人狼子野心,妄圖一統妖界,所以為了能夠一舉拿到更加確鑿的證據,不再出任何岔子,我就只能忍著不去聯絡你。
可我沒想到,我不給你訊息,你居然就直接跑來了這裡,還替婉兒出嫁,給別人當小妾!
你可真是胡鬧!”
白丘說著說著,又是吃醋起來。
“哼!
誰叫你要害我擔心的?!
眼下正好有這麼一個正大光陰的機會進長府,我當然不能錯過!
再說了,我又不是真給別人當小妾,我這不是還頂著婉兒的身份嗎?
而且,我只是跟人家逢場作戲而已,我是個專業的演員,你放心好了,我不會假戲真做的!就算是跟別人接吻,我也能做到絕不動心!”
闞羽萱見白丘吃了醋,就更是想好好氣一氣他。
“你還敢跟別人接吻?!”
白丘一聽,便是更加打翻了醋罈子地捏住闞羽萱的下巴。
“敢啊!
你又不是沒在我那兒見過!”
闞羽萱再次刺激著白丘道。
“你!
看來今晚,我是得好好振一振夫綱了!”
白丘真恨不得現在就把闞羽萱給辦了,可奈何現下是青天白日,說不準其他下人什麼時候就會過來,況且,闞羽萱現在頂著張白婉兒的臉,他就是想簡單地吻她一下,都下不去嘴。
“好啊!我等著!看誰振誰!”
闞羽萱又跟著挑釁似的,也對白丘下起了戰書。
“噗嗤~好了!你坐到一邊去,我來幫你生火!”
白丘還是敵不過闞羽萱的俏皮,破功地笑了出來,笑罷,便是又拿起火鉗子,把灶爐裡被闞羽萱塞得太滿的柴條,一根根地夾了出來。
而闞羽萱則是往旁邊讓讓地坐在小板凳上,雙手捧著臉地注視著他,一雙眼睛閃閃發光,充滿了愛意。
她看了良久,便是忍不住地溫柔道一句:
“丘~我想你了~好想好想~”
白丘聞言,亦是又轉過頭來看向她的眼睛,心中暖暖地跟著笑起道:。
“我也很想你,無時無刻地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