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打算為了那個女人就從此和我,和你娘,和你的祖父祖母一刀兩斷了?”
闞羽萱生下孩子後,白獻就讓白澤去給白丘示過意,讓白丘先把白羽帶回白家,交給雪衣撫養。
但白丘不僅沒答應,還將闞羽萱和白羽直接帶去了另一個時空。
白丘和闞羽萱這一舉動,在白獻看來,就是白丘打算和白家做個分割。
所以,當他再看到白丘時,就氣不打一處來。
“若是白家和萱兒只能擇一,那孩兒也只能做個了斷。
羽兒是隨孩兒姓白,但他更是萱兒拼上性命為孩兒生下來的骨肉。
萱兒離不開羽兒,羽兒也離不開萱兒,孩兒也絕不可能做出拋妻棄子之事!
所以,一定要做了斷的話,孩兒只能,也只會選擇離開白家!
儘管孩兒離家,但父親和娘在孩兒眼中,仍是孩兒的父親和娘!
只望父親體諒!”
白丘跪拜在地,像是在盡最後的孝心一般。
“體諒?!
你要我體諒你,那你又可曾體諒體諒過我?!”
白獻恨鐵不成鋼似地指著白丘質問道:
“你如今也是個父親了,你也生了個兒子,你與我說說,你做了父親是什麼感覺?
你對你的兒子又有什麼期盼?”
“孩兒只期盼羽兒能夠快樂平安地成長,不讓萱兒替他操心便足矣!”
白丘想都沒想,直接脫口而出地回答道。
“那我問你,你何曾讓我放心過?
你母親醒來後,可又為你少操過一點心?!”
白獻用白丘的話反問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