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是麼?
你年輕的時候是這個樣子,現在老了也還是這個樣子!
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闞俊!你以為你的本性又好得到哪裡?!
你和闞羽萱,就是典型的上樑不正下樑歪!
你受不了我的脾氣,我還更受不了你這女兒奴的鬼樣子!
我們乾脆也別過了,陰天就去民政局離婚!”
“去……”
“夠了——”
這回,輪到了闞羽萱怒呵著制止了闞俊把那句“去就去”說出口。
剛才那一幕,彷彿重現了當初闞俊與官嵐去民政局離婚前一夜在家裡吵架時的情景。
本來那天晚上,闞羽萱以為他們兩個只是像平時一樣爭吵,闞俊一定會在官嵐說出離婚的時候,選擇一個人去衛生間裡洗把臉冷靜冷靜。
但是那天晚上,闞俊沒有來得及去冷靜,就先衝動地把答應去離婚的話說出了口。
於是第二天,被架在了離婚這件事上的兩個人,便是誰都沒有主動先找臺階下,硬著頭皮去了民政局,做出了讓他們都為之後悔許多年的決定。
闞羽萱不希望那樣的事情再發生一次,她害怕這一次是因為她,害得她的父母又礙於面子,誰都不肯退一步地,硬著頭皮去離婚,而後又要後悔數年,相互煎熬!
“爸,媽,有些話不能隨便說,有些話一旦說出了口,可能就回不了頭了!”
闞羽萱蹙眉勸誡道。
“哼!
你自己的事情都一塌糊塗,還有什麼資格來說教我們!”
官嵐撇開頭,不滿地回懟道。
“我說了我沒有,為什麼你就是不信我……”
闞羽萱再一次無力地重申著自己的清白,話到一半時,一陣急切的門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眾人正疑惑著是誰按門鈴按得這麼急,隨之就聽見了一陣拍門聲,和門外的人大聲嚷嚷道:
“萱兒!萱兒!萱兒!”
“白(是)丘!!!”
聞聲,白澤和闞羽萱驚喜地對視了一眼,而後,闞羽萱便是興奮激動地跑去了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