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丘將從自己手腕的血管裡吸出的血液全都以吻的方式,灌到闞羽萱的口中,強迫她喝下去。
“唔!”
闞羽萱推搡著白丘的胸膛掙扎著表示拒絕,卻被白丘死死地扣著頭部,無法將唇分開。
“啊唔!”
一旁的小獸似乎也被白丘忽然拿劍自殘的舉動嚇到了,它驚得打翻了木碗,一下子又竄到了黑暗中,一溜煙兒地跑沒影了。
待白丘確保闞羽萱都把他的血吞下去了,才放開了闞羽萱,嚴肅道:
“你要是再這麼對自己的身體不上心,就別想繼續生這孩子了!”
“你敢!”
闞羽萱惱怒地抬手指著白丘道。
“你看我敢不敢!”
白丘捉住闞羽萱的柔荑憋不住地笑了起來。
“你要是敢,我就回我的時空去,再也不理你了!”
闞羽萱深怕白丘真會對肚子裡的孩子下狠手似的,先警告著他後果。
“你回去,我一樣能再追去!
你不理我,我就纏到你理我!
我纏你個五年十年的,看你煩不煩,看你理不理!”
白丘耍無賴似地壞笑道。
“哪有你這樣厚臉皮的!”
闞羽萱無可奈何,卻又不想認輸。
“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了,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總之,你以後再這麼不知道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以自己的身體狀況優先,我就堅決不讓你生這孩子了!”
白丘拉著闞羽萱走到篝火邊去,再次強調著這一句。
“我的兒啊!你聽到了嗎?
你看看你爹說的這是什麼話!
虎毒還不食子呢!
你都還沒出生,你爹就說不要你了?
不過你放心,你娘一定不會把你拋棄了的!”
闞羽萱摸著肚子,裝模作樣地演起了可憐巴巴的小媳婦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