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說著就鬆開了闞羽萱的手。
“你怎麼來了?
婉兒呢?”
闞羽萱向他下來的妖車上探頭張望著。
“婉兒她身體不適,來不了,要我替她前來赴約。”
白澤淡定地按照與白婉兒商議好的託詞說了。
“她身體不適?
那我還是回去看看她吧!”
闞羽萱說著就抬腿要回妖車。
“她身邊自有人照顧,你不必擔心!
你好不容易有機會出來散心,都已然到這兒了,何必著急回去。
莫非你還記恨著我不肯幫忙,不願和我多待片刻?”
白澤回身高聲問話,終是叫停了闞羽萱的腳步。
闞羽萱還指望著白澤能改變主意幫自己,自然不會再把氣氛鬧僵,既然白澤都願意替白婉兒來赴約,那她又怎麼會放不下面子走下這個臺階呢。
“白澤哥,你想多了吧,你不願幫忙是本分,願意幫忙是情分,我怎麼會記恨你呢?
來來來,我這兒有三陰治,還熱乎著呢,白澤哥你吃早飯沒,要不要嘗一個?”
闞羽萱瞬間乾笑地回過身來,開啟籃子,用白丘做的三陰治來獻殷勤,緩解氣氛,轉移話題。
“你知道就好,我並沒有責任非要幫忙。
我來之前已用過膳了,不必了。”
白澤輕輕推開闞羽萱湊過來的籃子。
“這湖名為藏夏湖,湖的另一邊是一處奇景,走罷,我帶你去見識見識。”
白澤說著,又向闞羽萱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