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丘說著就摟著闞羽萱往含光院的方向走。
闞羽萱為了強裝正常,走路時便是使了大力,但也因此,雙腿更加疼痛,她才走兩步,又是要冒大汗了。
這樣下去,她演技再好,也肯定會被白丘識破。
故她乾脆拉住白丘,撒嬌起來:
“小丘丘!我今天沒吃東西,渾身沒力氣,我現在一步都不想走了,我要你揹我!”
“好!我揹你!”
白丘寵溺地颳了一下闞羽萱的鼻尖,轉身便是蹲了下去。
闞羽萱撲在白丘的背上,摟緊他的脖子,聞著他頸邊汗味,歪頭笑道:
“你是剛蒸完桑拿回來麼,一股子汗臭味!”
白丘低頭也聞了聞圈在他脖上的闞羽萱的手臂,吐槽道:
“萱兒怕也是剛從桑拿房裡出來的吧?!”
“怎麼?!你嫌我臭啊?!
那你放我下來,我不要你背了!免得臭暈了你!”
闞羽萱抓著白丘的肩膀支起身來,故作假假的推搡。
“萱兒,你又冤枉我,我只是說你出汗了,可是沒說你臭啊!
萱兒的汗向來是香的,哪裡會是臭的!
你這麼冤枉我,我可是很委屈,你回去得補償我才行!”
白丘笑呵呵得哄著闞羽萱。
白丘已經背緊了闞羽萱,其實就算她真要跳,他也不會輕易放她下來。
“油嘴滑舌!花言巧語!
不愧是狐狸!說起話來就是狡猾!到處都是陷阱!”
闞羽萱憋笑地撇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