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丘挑眉反調笑著闞羽萱。
“那是因為你那時候都不記得我了,你娘盤算著給你塞個女妖精,好擠兌走我,那我可不得宣示宣示主權嘛?!”
闞羽萱沒好氣地反駁道。
“娘子,為夫好像聞到了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好大的酸味兒!
嗯~為夫聞著,像是釀了八年的陳醋!”
闞羽萱吃醋生氣,反倒讓白丘得意洋洋了,他故意低頭湊在闞羽萱的頸邊使勁兒嗅了嗅。
“誰吃你的醋了!
八年前的事,我早不在意了!”
闞羽萱用力推了一把白丘的腦袋,咂嘴撇頭道。
“呵呵~
娘子,說好夫妻應當坦誠相待的,娘子縱然吃醋,說出來就是,也好給為夫一個機會哄哄娘子,不必總說違心的話!”
白丘繼續調侃著闞羽萱,把闞羽萱逼急了,就追著他打鬧起來:
“誰違心了?!
誰違心了?!
明明你才愛說違心話!
我才沒吃醋呢!
我才沒有!
我才沒有!”
“哈哈哈哈……娘子急了!娘子被為夫說中了!”
“白丘!你就是個潑皮無賴!”
“哈哈哈哈……”
白丘與闞羽萱在西院的迴廊上打情罵俏,笑聲連連,引得過往的下人無不看向他們的。
這白府,雖然人多,可通常每個人都恪守規矩,沒有一個會高聲喧譁的,府中的主子也沒有幾個性子熱烈的,府上也沒有一個孩子,所以實在很難聽到這樣打鬧玩笑的熱鬧聲了。
只是,他們看到是白丘笑得如此開心,皆是心中驚訝,再一看和他鬧在一起的是八年前出現過的凡人面孔,他們才又不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