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你在說什麼。
……大哥,你怎麼來了?有事?”
白丘奇怪地看著在他面前胡言亂語的闞羽萱,餘光瞥見走近自己的白澤,便是又十分疑惑地向白澤這般問道。
白澤這是第一次到含光院來,更是第一次到白丘的寢室,所以白丘看到白澤,才會這般覺得詫異。
“你當真不記得這個女人?”
白澤試探地問道。
“大哥說話好生奇怪,我應該記得她麼?”
白丘瞟了闞羽萱一眼,回答道。
“她是你帶回來的女人,你覺得呢?”
白澤反問道。
“我帶回來的?
凡人女子?
怎麼可能?”
白丘顯然不信自己會把一個凡人女子帶回妖界,且他記憶里根本沒有闞羽萱的半點印象,自然更是不信。
“白丘!你真的不記得我了?!難不成你頭痛一陣,就真的失憶了?!
我是闞羽萱啊!是你發誓說這輩子都只娶我一個的女人!
我不許你把我忘了!”
闞羽萱一著急,便是伸手抓住白丘的肩膀搖晃起他來。
“姑娘!
我真的對你毫無印象!
也絕不可能再愛上任何一個凡人女子!
若你是聽命誰來誆騙我的,那你的演技未免也太拙劣了!
失憶?呵!你當我這般好騙嗎?!
請你從哪兒來,回哪兒去!
立刻消失在我眼前!”
白丘忍無可忍地推開了闞羽萱,怒指向房門,轟趕起闞羽萱來。
“我沒騙你,更不是誰派來的惡作劇!
你不信,你就看看你脖子上戴著的是什麼!”
闞羽萱一個踉蹌,站穩後,又衝上前去辯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