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兒,等等我——”
兩人又是異口同聲地喊了這麼一句,然後沒好氣地互相對視一眼,就提著衣襬追闞羽萱去了。
“……這女子,到底是何方神聖?”
站在觀眾席邊還未離開的一個男子,又是注意到了闞羽萱。
下午場,女道之間的道符賽。
闞羽萱的記憶力向來好,她為了提升自己的能力,幾乎每日沒事就泡在藏書閣中。
自她修習時空之術後,更是專門看那些高深難懂的古舊書籍,故她懂的東西不僅高難,還冷門、偏門。
所以這場比賽她雖是和金臻兒打到了第六題,不過在第七題時,金臻兒還是落敗於她,她得以積成三分。
“不愧是歷史悠久的青雲觀,上午的一位得了第二,下午的一位得了第一,青雲觀的弟子果然還是同道中的佼佼者!”
今日的比賽最終以舉辦人對青雲觀的讚譽收尾。
“哼!不過是群沒落的貴族!
歷史悠久又如何,論規模和道徒,天下誰能比得過我真知觀!”
金臻兒不服地說了兩句,便是高傲地揚著頭,從闞羽萱身邊擦肩而去。
“這女人難不成把自己當道家的公主了麼?還不就是個富二代的道姑!有什麼好驕傲的!”
闞羽萱看著金臻兒那端著架子的背影,也忍不住咂嘴起來。
散了場後,闞羽萱又是與爭鋒相對的無塵和白丘一同去吃了飯。
吃過飯後,闞羽萱就回房拿了沐浴的東西去浴房沐浴。
回來時,她又看到枕頭上放著一封信和一枝花。
“真是服了他了!”
闞羽萱笑著搖了搖頭,拆開了信封,一邊用布巾擦頭,一邊看起了信件。
“嘭!”
“?!”
闞羽萱正津津有味地默讀白丘寫給她的情書時,忽然聽到一聲響動,她正想循聲去看時,卻是被一個黑衣蒙面人用手捂住了嘴,並用刀抵住了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