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不想髒了我的房間!
你趕緊走!
我不殺你,不代表別人不會殺你!”
闞羽萱一看到白丘那副笑臉,氣又是不打一處來。
“萱兒是在擔心我的安危嗎?
萱兒放心,我雖不曾熱衷過修煉之事,但修為並不低,別人想要殺我並不容易。
況且,與你一起的那個小子,修為不高,我只要把妖氣藏起來,他就不可能發現得了我!”
白丘漫不經心地說道。
“我沒興趣管你會不會被人發現,會不會被人追殺!
我要休息了,請你速速離開!
你若再要耍無賴,待在我這兒不走,就別怪我不客氣!”
闞羽萱說著,又從懷中摸出一張道符,恐嚇著白丘。
“萱兒,實在不是我想賴在你這兒,而是我現在傷口痛得實在走不了!
要不,你幫我包紮下傷口,讓我在你的床上歇歇,等我好了,我就立刻離開,並且保證不再打擾你休息,如何?”
白丘故作十分難以忍受那疼痛地捂著腹部的傷口。
“你別裝了!
我還不知道你傷勢恢復的速度嗎?
這都多少天了,你的傷就算沒好全,也好得差不多了!
別想在我面前裝可憐,趕緊走!”
闞羽萱說著就把道符又收了起來,直接上手去拉扯坐在地上的白丘,要把他攆走。
“我的傷真沒好!
這幾天為了找證據自證清白,我一直在奔波,根本沒怎麼療傷!
況且從前我傷在手上,也只是一些劃傷,如今我傷在腹部,還是個劍洞,哪有那麼容易好?
不信你摸摸看看,是不是傷口裂了,流血了?”
白丘身子重心後仰,任憑闞羽萱怎麼拉他都拉不動,他就這樣死死賴在地上不起來。
他說罷,還捉住闞羽萱的右手去按他那,確實在流血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