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騙人吧!哪有人連自己的年歲都會不記得啊!”
闞羽萱卻是不信地反駁。
“活得太久,自然就不會想去記自己是幾歲了。”
白丘確實不記得具體的年歲了,他只知道自己活了一千多年,但具體一千多少年,他早就說不上來了。
可他是不可能直接告訴闞羽萱,他有一千多歲了。
“那你的生辰呢?也不記得了?”
就算沒有每年去記自己是幾歲,可只要記住生辰,就能算得出來的吧!
難不成白丘連自己的生辰都忘了?
闞羽萱好奇地追問著他。
“嗯,我從未過過生辰,也就沒有去記的必要。”
白丘見闞羽萱一直問他年歲的問題,便是睜開了眼,坐正起來:
“怎麼了?
為何突然關心這些事情?”
“沒什麼!就是好奇你究竟大我多少!”
闞羽萱搖了搖頭,故作只是隨意問問的樣子。
“我大你幾歲,有那麼重要嗎?”
但白丘卻是知道闞羽萱是有在糾結這個問題的,畢竟他化作白狐陪她時,她都會自言自語這件事。
“也是!
其實也沒那麼重要!”
闞羽萱盯著白丘的眼睛,倏地臉紅起來,想通了似地回了白丘一個笑容,就又低頭練字了。
“……”
白丘見闞羽萱臉紅,卻是有些擔憂地皺了眉頭,他想開口勸說闞羽萱一些什麼,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
“你在這自己練!我去外殿休息!”
故,他決定還是以實際行動,來冷卻他們之間的關係,以免讓闞羽萱錯誤地陷在他的身上。
闞羽萱不知白丘為何說話的語氣突然就變得冷漠,原本這幾日他都未再出現陰晴不定的情況,今日卻又發作了!
“哦。”
原先遇到白丘陰晴不定的情況,闞羽萱心中只有惶恐,但此刻,她心裡卻是失落、鬱悶。
接著,這之後的兩日,白丘都刻意與闞羽萱保持著距離,並以冷漠相待,就連夜裡也不再變成白狐去安慰她,這讓闞羽萱不僅僅只是失落和鬱悶,更是讓她心痛和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