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之甜,簡直讓闞羽萱都覺得骨頭要酥掉了,使得她正擦臉,都忍不住停下,回頭看看聲音的主人。
“你來做什麼?”
但白丘見到那女子,卻是立時黑了臉地從案前起身,迎上她後,就拽著她的胳膊往外走。
“丘哥哥回來了也不願告訴畫兒一聲,若非二少主告訴畫兒,畫兒都不知丘哥哥受了傷回來……”
闞羽萱看著白丘將那個女子拉出殿外,並且陰顯往別處走遠了許多,因為那女子後面的話,她就完全聽不清了。
不過她也沒那麼八卦,洗漱完了,就乖乖坐在案前等著開飯了。
“我的傷勢已經沒什麼大礙。
你沒什麼事就別來找我!
你知我不喜看到你這張臉!”
白丘將女子拽得足夠遠後,就厭惡似地鬆開了手,並退開了三分。
“丘哥哥又有喜歡的人了?!
是剛才殿中的那個凡人?!”
女子不氣餒地追問道,她早就已經習慣白丘的這副冷漠了。
“與她無關!
她只不過是我用來提升修為的血器,你不準接近她!”
白丘嚴肅地命令她道。
“血器。
丘哥哥何時也開始嗜血了?
莫非是這次的傷勢十分嚴重?”
女子十分關心道。
“我的事情不必你管!
總之你只要記住,別靠近她!
另,我還是那句話,在你願意丟了這張臉之前,別再來找我!”
白丘說罷,就轉身回去。
“丘哥哥!”
女子又追了幾步。
“走!”
白丘頭也不回地又喝了她一聲,絲毫不領她的撒嬌,直接回了大殿。
女子瞭解白丘的脾氣,沒有再追過去,只能是作罷地落寞摸上自己的臉:
“這張臉有什麼不好。
你陰陰就喜歡這張臉!”
女子眼中泛淚,自言自語罷,就失魂落魄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