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嘴角帶笑地這般說著,好似想要這麼說已經很久了似的。
“哦……”
闞羽萱便是又乖乖地目視前方,沉默下來。
氣氛一旦變得沉默,就讓人覺得有些不自在起來。
因為,白丘那手指尖劃過她脖頸的觸感,會在這安靜的氛圍中被越放越大,使得她起了一層層的雞皮疙瘩。
“很癢?”
白丘的臉湊的很近,說話時的氣息都撲打在了闞羽萱的耳畔,讓她更是驚起一層汗毛!
“嗯!
這藥膏冰涼涼的,你塗得又太輕了,就有點癢!”
闞羽萱隨即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揉了揉。
“……你還是自己塗吧!
內室裡有銅鏡。”
闞羽萱一抬手,差點就擦到他的嘴唇,白丘才發現自己居然不知不覺地靠得她這麼近,驚得回過神來,又坐遠了。
說著,他就把手裡的瓷盒塞到了闞羽萱的手中,給了她指了內室的方向,示意她自己上藥。
“哦,好!”
白丘這瞬息萬變,一會兒讓人覺得親近,一會兒又拒人千里的態度,實在讓闞羽萱有些反應不過來。
不過,她也覺得由別人給自己上藥的氣氛太尷尬了,還是自己上藥更自在一些。
她便拿了瓷盒,就走進內室去了。
“呼……”
闞羽萱一走,白丘才長舒一口氣,繃緊的神經又鬆懈下來。
超靈體對妖族的吸引力實在是太強大,他剛才不知不覺就被她身上的氣息吸引靠近。
若是剛才沒及時定神,他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露出本性,做出傷害闞羽萱的事情。
他本是不嗜血的,可面對超靈體的血液,他才知道自己身為妖族的本性是不可能完全摒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