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嶼好奇地再追問道。
“你知道的,我不嗜血。”
白丘的眸光依舊波瀾不驚。
“那就是欲房了!
弓影,你把她拖下去,親自刺青!”
重嶼又是冷冷一笑。
“不必了!
我就這麼一個女人,不必像你一樣編號!
我直接把她帶回寢殿,以後她就是我的女人,不必再把你那套用在她身上!”
白丘說罷,就蹲下身去,橫抱起了闞羽萱。
“誒!
你這就回去了啊!
你不是說有正事要和我說的嘛?”
重嶼見白丘抱起闞羽萱就往外走,便是衝他嚷嚷起來。
“陰日再說。”
白丘頭也不回地應著,徑直地走出了殿門,離開了重嶼的寢宮。
“嘖嘖嘖!
又是個凡人!
弓影,你說他是不是又忘了疼了?”
重嶼淡淡道。
“屬下不知。
但三少主確實是個容易心軟的人,容易對那些柔弱凡人心生憐憫。”
弓影回話道。
“柔弱?!
哼!
我得讓他記住,凡人就是這世間最自私陰險的渣子!
去!
盯著他!
看看他到底是把那女人當成洩慾的玩物,還是真又起了不該有的憐惜!”
重嶼咬牙切齒地說罷,就轉身走向內室。
“主人,這幾個女人?”
弓影又追了他幾步問道。
“拉去欲房刺青,然後丟回監牢去。”
重嶼挑簾走進內室,簾子起落間,能看到內室裡有兩個赤身的女子被繩子五花大綁著吊在半空中,不知會被如何處置。
“是!”
弓影應罷,便是吩咐了侍衛將剩下的女子趕回暗道去。
而後,他則直接從殿門離開,離開時順帶關上了殿門,以遮掩一些從內室中不斷傳出的,女子痛苦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