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素端起酒杯與賀流雲的空杯一碰,飲下第三杯。
“你不是肚子餓麼?”
見月素和賀流雲一連喝了三杯,陌言有些不樂意地插了話,並刻意夾了一些距離月素最遠的青菜到月素的碗裡。
“陌言,你給我夾這麼多青菜,我怕是吃不了啊!”
月素愛好吃肉,所以賀流雲監督人上菜時都把葷菜擺在月素的面前,此刻陌言夾了一大把的青菜給月素,使得月素有些欲哭無淚了。
“晗月,你想吃什麼就儘管吃什麼,吃不完的就放著,不必擔心浪費,我在後院裡養了幾隻看家護院的狗,可以留給他們吃。”
賀流雲隨即夾了一塊燒雞放到月素碗裡,這般解圍道。
“這個好!改明兒我也養只狗,吃不掉的東西就不怕浪費了!”
月素彎眉笑道,還是選擇先吃她最愛的肉。
“……”
陌言心情頓時更加沉悶了,端起酒杯,自顧自地喝了一杯。
“弋陌白,我與你喝一杯!”
賀流雲又是起身為弋陌白斟酒。
“陌言?你是不是醉了?”
陌言拿著酒杯,還未端起,腦袋一陣暈眩,使得他閉上眼睛,隻手撐住了太陽穴,有些難受地蹙眉。
月素見狀就知他此刻的身體狀況是不勝酒力的,便是按住了他想舉杯子的手,關心道。
“沒有!”
陌言是有些頭暈目眩的感覺,但他覺得自己的腦子是清醒的。
“你要是難受就別喝了!
流雲,我替他喝這杯吧!”
考慮到陌言受藥性影響,身體並未恢復,就連酒量都跟著大打了折扣,月素便是擔心他喝太多酒會受不了,欲替他擋酒。
“不必你替!
我自己能喝!”
陌言推開了月素按著他手背的那隻柔荑,說罷就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他喝罷,雙目無法聚焦地看向月素,酒杯一放,整個人便趴倒在桌上,睡了過去。
“他這是怎麼了?我記得他從前的酒量不止四杯!”
陌言一直給賀流雲一種陌生感,他總覺得陌言整個人都不對勁,絲毫不像他認識的那個弋陌白。
“他昨日錯服了一些藥,此刻還在受藥效影響,所以很多事情可能都和從前不同,不過,過幾日應該就能恢復了。”
月素簡單地解釋了兩句。
“原來如此,難怪我看他與你有些生疏,似是在刻意保持著距離。
那我先讓人送他回廂房休息吧!”
賀流雲大概理解了一些陌言身上的各種反常。
“嗯。”
月素應罷,賀流雲便轉身出去喚了兩個小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