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郎九滿臉陰沉的站在了宋徵面前。宋徵意外:“我還以為這幫傢伙沒事又來浪費我的時間呢,原來是教官你來看我了。”
郎九沒好氣道:“我不是來看你的,第十一號實驗體向你報告!”然後他彆彆扭扭的對宋徵行了一個軍禮。
宋徵沒心沒肺的裂開嘴笑了:“我明白了,你被你親老子逮回來了,哈哈哈!”
郎九額頭上青筋暴起,快要忍不住攻擊他了,宋徵這張臭嘴卻不肯閉上:“你跟他長得還真像,一看就是親生的,不過你這親生老子是個死鴨子啊,嘴硬的要死。最後關頭還是把你給逮回來了。”
郎九一聲怒吼就要跳起來,他後面伸出來一隻爪子死死按住了他。
上校走上來,一隻爪子按住郎九,對宋徵說道:“除了我之外,其他的實驗體效果還不明顯,元帥很著急。”
宋徵不滿道:“那些蠢貨不用心修煉,我還著急呢!”
他又叫道:“要是我能做主,就把這些不用心配合的傢伙統統趕去挖礦,或者是直接丟進陷死營!不配合實驗的實驗體還有有什麼意義?”
郎七夜看著他認真說道:“你可以做主。你知道嗎,以前的人類用小白鼠做實驗,沒有用處的小白鼠最後都會被人道主義毀滅。你想怎麼處置他們,一句話就可以。”
宋徵怔了一下,又說道:“那倒也不必。隨他們去吧,我對於從他們身上獲得實驗參考資料,已經不抱希望了。能不能把我以前的四個實驗體調回來。對了,教官,你們上戰場了,結果如何,侯大他們呢?”
郎九身上的氣息宛如冰凍的大海,生硬的說道:“都、死、了。”
宋徵愣了一下,郎九又說道:“新兵營除了你之外,都死了。”他又看了一眼宋徵,說道:“重光鎮,我回不去了,你也回不去了。”
上校插口道:“郎九你開始吧,我去和其餘的實驗體談一談,讓他們認真修煉。”
上校這一次談話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但只能說作用有限。
有兩名本身性格就比較溫和的實驗體答應全力配合實驗,但是其餘的實驗體,有不少口是心非。
上校將一切看在眼裡暗暗搖頭。
這明明是一個大好的機會,可是他們卻自以為是的疑神疑鬼,總是去猜測有各種陰謀。
他和實驗體談話之後,郎九歸隊。他們一起在完全封閉的地下營地中修煉。郎九在這一次戰鬥中受了重傷,原本他的手臂還沒有完全恢復,現在傷上加傷,修煉起來更加困難。
不過他很努力,完全相信宋徵,每天使用兩枚妖獸內丹——而那些實驗體們,到現在進度快的也還是一天一枚,甚至大部分還是兩天才吸收一枚。
上校不在的時候,那些消極的實驗體就會聚在一起發牢騷,背後不斷說著宋徵的壞話。
“不知道哪裡跑來的一個莫名其妙的傢伙,真不知道元帥為什麼那麼信任他。”
“這是什麼功法,越修煉體內的妖元越是遲緩。我很懷疑這是在坑我們,我們和上校修煉的很可能不是同一種功法,他使用我們和上校作對比呢。”
“上校地位高,這種實驗,倒黴的肯定是我們。”
“那個該死的東西!我們的命不是命嗎,憑什麼白白犧牲我們!”
“若是有機會,我一定要把那個傢伙撕成碎片!穿在鐵籤子上烤著吃。”
“可是上校成功了,我們恐怕再也沒有反擊的機會了。”
“唉,既然上校已經成功了,為什麼還要逼迫我們繼續實驗?喪盡天良啊……”